。”吴清羽说,“如果再不改变,就真的来不及了。我不想矫情地说我还是喜欢以前不红的时候,红真的太爽了。我只是觉得不够,我还想要更多。我还想要一部戏,哪怕就一部,像《或咫尺或远方》。或者再演一个角色,像张茉叶。我能真心为她骄傲,一遍遍地看,一次次为她笑,为她哭,几十年之后还这样……”
言谨听着,忽然感触,自己面对抉择的时刻,吴清羽也一样。
“啊,好烦!”吴清羽突然暴躁,扯着头发说,“真想什么都不管,躺在床上持续接吻。”
言谨震惊,一下抓住关键,说:“喂你不对劲,杭州这么好玩的吗?”
“啊?”吴清羽这才尬笑,顾左右而言他起来。
言谨代表吴清羽去跟经纪公司沟通,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公司方面也挺重视,直接来了个副总带着律师跟她通了电话。
副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讲话很有亲和力,听言谨说完提前解约的诉求和理由,笑道:“我其实还挺欣慰的,清羽没直接发解约函,更没采取公开的方式,愿意跟我们坐下来好好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