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锯末一样干,坐她身边的赖至成已经清了清嗓子,准备出手救场。她拼命让自己镇定,又往大厅最后看,试图在人群里找一个人,想象他是陈效。
结果,她就真的看到他了,站在最后,一扇黑色牛皮软包的门边,整整两天了,她没有见过他,又是隔了这么远看过去,他似乎瘦了一点,脸色有些苍白,却扬起眉毛看着她,表情既戏谑又有些冷傲,她懂他的意思,也抬起头挺起胸,有那么短短一瞬,她觉得他与平时不同,有种动人心魄的魅力。
她镇定下来,幽默应对,硬生生把问答的方向掰回来,察言观色,把发言权交到主流大报的记者手上。两个小时的媒体发布之后,冷餐会又开始,她站起来,与每一个人握手,对他们笑,再往宴会厅后面看过去,陈效却已经不在那里了。
待一切结束,公司有人提议去酒吧,她回答说累了,就直接上楼回客房了。累是真的累,却又有种不正常的亢奋,冥冥中就知道,他在上面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