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的手指死死地攥着,她强忍着,才没有让自己的情绪泄露分毫。
姜宏贴近她的耳朵,略带了几分轻佻的气息吹入她的耳蜗,“姜泯为舒夫人五年不肯娶妻,不肯纳侧,甚至连个通房都不肯收。而你呢,你还有几个五年可以蹉跎?”
他的气息像毒蛇,话语中暗含的毒液足以令自欺欺人的白英华癫狂。
......
转眼间,就到了年关。
姜泯忙得每天只能睡两三个时辰,无他,只因现在他要理的不只是军务,还有南方三十二城的民生赋税,除此之外还要和北边朝廷斗智斗勇,事情实在太多,他一个人恨不得劈成八瓣用。
他和寻常人还不大一样,寻常人累了,大吃大喝大睡,总能找补回来。而姜泯不同,他是那种累极了反倒吃不下喝不下睡不着的人。
长此以往,真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长生这几天急得嘴上都要起燎泡了,因为姜泯已经四五天都没有好好吃东西了。偏大夫来看过之后,也只说是脾胃不和,忧思过重,开了几副药,姜泯喝了之后,胃口更不好了,什么都不想吃,整个人都恹恹的。偏他还要强撑着批阅文书,甚至去军中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