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比被人寄一箱屎困难?”
向天庥愣住,连斜对面桌子的客人也愣住,面吃一半,停下来望着语出惊人的姑娘。
关好彩这时觉得自己的脱口而出好失礼,清了清喉咙,说:“我乱讲的,没那么夸张离谱。”
向天庥没说话了,眼帘低垂,只有食指在桌面敲。
关好彩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目光不知不觉落在他修长手指上。
笃,笃,笃,他越敲,她心越烦。
等了一会儿,她没耐性了,撑桌站起身,低声道:“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当我没提过这件事吧,走了。”
向天庥抬头:“等等。”
“……还有事?”
“你是真心想加入‘平安结’吗?”向天庥认真了语气,“如果你是真心诚意的,我很欢迎你加入。”
眼前的男人拥有一双很干净的眼睛。
何为干净?
该黑的地方黑,该白的地方白,眼眸边界分明,无血丝,不浑浊。
和他的态度一样。
关好彩再一次与他对视,而这次,心脏似乎蹦得快了一些。
她压下心虚,重新坐下,试探问道:“你知道我前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的,还愿意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