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后的蔡阿婆都抓了一把奶糖塞给她们。
关好彩从早吃到晚,不过也因为今天体力消耗太多,肚子早就叽里咕噜叫起来。
她抻起脖子望斩料台,问:“我们点碟头饭?还是单点?”
向天庥淡声道:“两个人的话单点比较划算。”
当然不是,碟头饭便宜兼大份。
但向天庥觉得,平安夜,一对男女,各自吃一碟烧鹅饭或叉烧饭,那气氛未免也太像搭台的“工友”了。
关好彩轻笑一声,唤来心姨,点了一例烧鹅左下庄,半只豉油鸡,一碟时菜,两碗米饭。
心姨不用纸笔,客人念一次她就能记牢,她重复一遍,同时打量这位有点眼熟的靓女。
她什么都没问,走去前方明亮厨房,肘撞一下丈夫:“喂,衰佬。”
烧鹅诚头都没抬:“干嘛?”
“天庥来了。”
“我刚看到了啊。”
“他带了个靓女来吃饭啊!”心姨回头偷瞄,心中欢喜,“他可是第一次带女仔来吃饭,你觉得是他女朋友吗?不过那靓女好眼熟啊……”
“哎呀肯定不是,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哪有男仔会在平安夜带女朋友来吃烧味?”说是这么说,烧鹅诚也跟着回头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