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钟叔,节哀顺变。”
“义工?我听爸说过,半个月前你们还来看过他。”钟老二情绪崩溃,疯狗似地逮着人就咬,“你们不是总宣传反诈防诈吗?为什么没有留意到老头子的情况?你们要是、要是能多和他聊聊天,问问他最近在忙什么,可能就能早点察觉他被骗子盯上了啊!!”
赖海洋没向天庥那么好说话,皱眉道:“那你们家属呢?为什么不多和老头子聊聊天、问问他最近在忙什么、是不是和人网恋了?我们义工要是能天天陪着老人,要你们家——”
“够了,海洋。”向天庥及时拦住他,对他摇摇头,再转向钟家兄弟,道,“阿叔,让钟伯走得安乐一些吧。”
在场的人都七嘴八舌地劝,两兄弟瘫坐在地上好一会儿,面上红潮终于褪去一些,两人先后起身,拍拍尘土,不发一言地走出人群。
“好了好了,大家别看热闹了。”街道的工作人员拍手示意街坊们各自归家,“大家也尊重一下钟伯,不要乱传八卦啊,拍了视频照片的也不要乱发,都是几十年老街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