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庥也跟着向前,单车再次架在关好彩身前。
他低声问:“你最近干嘛一直避开我?”
关好彩眼神飘来飘去,一下看不停倒数的交通灯,一下看来往行人:“啊?哪里有?”
向天庥冷眼睇她:“就是有,我给你发信息,你都不怎么回,活动时你也总是避开我。干嘛啊?是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关好彩一急,说话又直肠直肚起来:“你不要多想,本来我们就没那么——”
“没那么什么?”向天庥一瞬间拉下脸,眉心拧起,追问道,“没那么熟?”
关好彩抿唇不答。
要是几个月以前,她刚回来广州那会儿,她确实可以轻轻松松地说出“我们不熟”。
但现在不行了。
哪有人会跟不熟的人日日见面,夜夜吃面?
向天庥沉默看她。
要是几个月以前,还没跟关好彩走得那么近,他的情绪也没那么容易受到影响。
但现在不行了。
关好彩稍微对他冷淡一点儿,他都觉得如蚁噬心。
他没多少情感经验,为数不多的几次动心全给了关好彩。
所以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好难受。
说他幼稚也好,天真也行,他只想要么让他脚踏实地,要么让他上天摘月,别让他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