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应钧用自己的酒杯碰了碰他的酒杯:“早些年?我太忙了,忽略了她的教育,如果她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你告诉我,我来教。”
章怀瑜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我的女儿我来教,你不许动她。
眼见?对方那么在意冒牌货,他都有点不忍心说出真相?,还有点担心,真相?大白后,对方舍不得冒牌货。毕竟一条狗养上十九年?,那也和家人差不多了,可对宁宁而言,那太恶心了。
“谦叔,你怎么确定她是你女儿,做过亲子?鉴定吗?”
骆应钧表情倏尔一变,眼神?徒然锐利,透出压迫:“你知道什么?”
章怀瑜叹气,给他倒酒,然后打开手机,从?相?册里调出那张百日照:“你确定你养的这个骆佩瑶是照片里这个小胖墩?”
屏幕上除了那张百日照之外还有大半张照片入境,慈眉善目的年?长妇人抱着白白胖胖的婴儿。
那段时间兵荒马乱,他们焦头烂额,谁也没那个心思,是孩子?外婆抱着孩子?去照相?馆拍的百日照。
骆应钧瞳孔深处微微一缩:“你在谁那里看到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