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自从沈从吾来到重庆站,他跟黎少堂就走得很近,测谎结果秘而不宣又半遮半掩。这一连串事件背后,必然有阴谋!”
覃墨卿如遭晴天霹雳,脑中一时乱糟糟的。
欧孝安松开她的手,稳了稳声:“你现在哪儿都不能去,从咱们离开重庆站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被人跟踪了。你现在出去送情报,等于自投罗网。”
覃墨卿垂着头:“你分析得有道理。但是,万一消息是真的呢?”
欧孝安也沉默了。凡事都有万一。
覃墨卿喃喃道:“我一个人的命,赌游击队那么多人的命……也值。”
说着,趁欧孝安不备,举起注射器朝他颈侧扎去!
欧孝安反手将覃墨卿按倒在沙发上,将注射器轻松夺过,针头没入覃墨卿雪白的脖颈。
“你太固执了。”他在她耳边说。
覃墨卿仰脸瞪着他,想要开骂,一个字还没吐出来,眼神便涣散了,失去了意识。
欧孝安伸手接住她软下去的脖颈,轻轻放在沙发上。
他抬起身,俯视着覃墨卿昏睡中的面容。她的一缕碎发搭在鼻翼一起一伏,看得他痒。
忍不住伸手,小心地把那络发帮她抿到耳后去,呆呆看了她一会儿,有点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