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落教天下人如何看待,还不笑话你我二人无能.....我知道你小子有能耐,肾是鲜活,不要浪费这好身体,更不要因为刀白凤是联姻之妻冷落了对方,有个孩子感情会更好。”
我儿段誉已在化形初阶,十月之后即可出关现世,只是现在不知该如何说起。
段正淳心思一动后安慰:“大哥春秋正盛,功德在民,皇天必定保佑,子孙绵绵,这黄太第一事尽可缓议。”
“上面只是其中一点,另外神策军,御林军都被高氏执掌,我身为皇帝只能调动宫中祭祀的仪仗队,真是可笑至极,大理皇位明面姓段,实则姓高,甚是无趣....此时我明白寿辉堂兄为何急着禅位于我的心情了。”
“皇兄贵为一国之主,身负宗庙社稷的重寄,万不可灰心丧气。”
“要是延庆太子还在就能多个选择,物归原主我也乐得清闲自在。”
段正淳听到这话神色一动,“大哥心里真有此意?”
见段正明盯着自己眼神不似作假,便将青衫剑客身份是段延庆的事讲了出来。
“此事有几分把握?”
段家子弟的脉搏往往不行于寸口,而行于列缺,医家称为“反关脉”,医书上曾言,反关脉左手得之主贵,右手得之主富,左右俱反,大富大贵。
“今日切磋之时,我曾钳住其手腕,在腕脉的“列缺穴”上明显感到有强劲脉搏,而且打斗中他虽有心遮掩,但仓促应对时剑法中明显有段家剑的影子,所以,来人十有八九就是延庆太子。”
段正淳缓了缓道:“大哥真以为禅位这般容易吗?”
“淳弟这是何意?”
“如今朝堂之上的军政大权都在高相手中,禅位之事全在其一念之间,延庆太子少时横生变故,心里有恨一心为父报仇,恐高相不会让朝堂之上多一个不稳定因素,禅位一事也自然不会太容易。”
接着道:“再者就算延庆太子回归,如今他的心性如何我们无从可知,万一其性情大变,似那凶恶奸险之徒,让他执掌大理国政,势必国家倾覆,社稷沦丧,千万百姓受苦无穷.....”
保定帝摇头道:“皇位本就是延庆太子的,当日只因找不着他,才传位于我,按祖宗遗制这皇位该当还他。”
“皇位不是随便让来让去的交易,皇权易位代表着权利更迭,事关万民福康,大哥登位以来,臣民拥戴,四境升平,别说延庆太子出世,就算他爹复生,也不能再居此位。”
保定帝站起身来,右手两指在额前轻轻弹击,在大厅中缓缓而行,段正淳知道这位大哥每次遇事不决,便如此这般,也不作声干扰.....随后不再踱来踱去,呆了半响,叹了几口气。
“此事容后再议。”
段正淳听闻此言,知道多半是劝住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提禅位之事。
“最近江湖上不是很太平,帮派之间争斗不断,被灭门屠帮的惨事也频有发生,可能有大事要发生,宋辽边境也状况百出,据探子来报,双方蠢蠢欲动摩擦不断,这可不是个好兆头,我们大理虽地处南疆,一旦战火燃起,恐怕终究会有波及上身的那一天,狼子野心,无穷无尽也。”
“大哥放心吧,大宋没那么不堪,有这个庞然大物在前面挡着我们一时半会也安然无忧。”
“腥风血雨再起,不知要杀伤多少人命,百姓又要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不久前,少林玄慈方丈曾差人书信一封,说有要事相商,想要我段氏做带头话事人,具体何事信中含糊其辞未曾明说,只言此事关乎中原武林的百年基业,后辈子孙之未来,我本准备让你去送信回绝对方,一来段氏先祖有遗训,严禁段氏子孙参与中原武林的仇杀私斗,二来中原武林人才济济,何须我们出这个头,恐怕真参与其中到时会陷于两难境地,吃力不讨好,直接拒绝方丈恐与其交恶,权衡之下需有分量的皇室子弟前去表明我们的难处,委言相拒,毕竟江湖上的朋友多交好一些说不定哪天能用得到,尤其是我们现在的尴尬处境。”
保定帝说完后眼中寒光一闪。
段正淳心中不由升起一个念头‘侠以武犯禁?’
不过他对这些争权夺利并不感兴趣,对送信一事倒是有些意动。
这是个好差事,可以借机出去鬼混....拉拢邦友。
“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要我帮忙尽管开口,送信于我再拿手不过。”
“算了,还是让巴司空去吧,他武功卓绝,尤其擅长轻功,送信也能早去早回,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