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纸面的培训资料可以学会的。

“？”

见青柠依旧不明白咋回事，姜老板一边吃饭，一边三言两语的点出了关键。

“……”

青柠看着被戳穿之后一点不慌张，反而憨笑冲她挤眼的小蔡，感觉智商和演技方面受到了碾压，无语的垂头吃着自己的一块猪肋排。

“没事，别急，有些东西只能慢慢积累，急不来的，时间有的是……”

姜老板见青柠有点情绪低落，低声安慰了一句。

“我的时间可没多少……”

青柠一边闷头吃，一边吸了吸鼻子，声音平淡的嘟囔了一句，新族人对自己的年龄大都看开了，话说，不看开也没用啊，难道短短两三年的寿命，还要在唉声叹气里度过嘛。

“那个果子你不是知道么？”

姜磊喝了口面汤，侧头瞥了她一眼，在天城核心城圈的办事处，当了两三个月的女护卫队头领，十年果这事也没刻意瞒过她。

“那太珍贵了，我就算欠上一屁股债吃了果子，余生估计都还不完……”

当初的拍卖会虽然有点虎头蛇尾，但这东西的成交价值在那摆着，特别是对新族来说就是无价之宝。

“欠一屁股债，就用屁股还呗。”

“你！！”

青柠一嘴肉排差点喷桌子上，脸蛋霎时红的像苹果一样，两人自从确定关系之后，别看她平时在姜磊面前花里胡哨好像挺能骚，实际脸皮薄的不行，姜老板但凡跟她见两下真章，马上就瘫软在地，啥也不是……

“能用屁股还债，对女人来说已经是顶好顶好的事情了，总比用肉还、用命还好得多了。”

十岁的小蔡，此时却仿佛一个小大人一样，用严肃的语气认真的说着完全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