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章
谢知刚正在安排守卫事宜,听闻父亲昏倒的消息,当即丢下手头事务,疾步赶来。±零)·点<\|看-?书* &?;已??发?*布2最-3\新$$章&|节¤°
“父亲!父亲!”他冲进房间,望着床上昏迷的谢景洲,眼中满是焦灼。“萧先生,我父亲这是怎么了?”
“将军方才从牢里出来就突然昏厥了,刚好咱们的军医昨儿个请假回去了,现在没人……”萧仲文也是焦急如焚。“已经派人去城里请大夫了!”
闻言,谢知刚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匆匆跑了出去,直奔去了关押着沈隽意等人的营帐。
此时,沈隽意和姜映梨正坐在营帐里,听姜青檀讲述今日的事情,就突然听到门口的守卫拱手喊着:“小将军。”
三人回头望去,就见谢知刚急匆匆闯了进来。
“谢少将军,你这是……”
“你这是怎么了,阿刚大哥,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啊!”姜青檀问道。
谢知刚气喘吁吁,“是我父亲……他方才昏厥过去了。军医暂时不在军营里,就想着能不能让弟妹过去帮忙看看……”
姜映梨闻言起身,“可以,劳烦带路。”
“多谢弟妹!”谢知刚感激不已,“这边请!”
一行人快步来到谢景洲的营帐。
“萧叔叔,弟妹是杏林高手,让她给父亲看看。”谢知刚道。
萧仲文拱了拱手,连忙让出了位置。
姜映梨顾不得多礼,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为其诊脉。
她先按左手,再切右手,又细细观察面色与呼吸,良久才直起身来。
“我父亲怎么样?”谢知刚紧张追问。
“国公爷是情绪激动引发的昏厥,”姜映梨缓缓道,“但国公爷体内有旧伤积郁,此番算是一并爆发了。”
“严重吗?”萧仲文忧心忡忡。
“暂时无性命之忧,却需好生调养。”姜映梨道,“我先开个方子,让他服药静养几日便会好转。”
说罢,她从随身药箱中取出纸笔,提笔写起药方。
“这方子以养心安神为主,兼顾调理内伤。”她一边写一边解释,“每日早晚各服一剂,连服七日应当能见起色。”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谢知刚追问。
“最要紧的是情绪不要再这般激动了,”姜映梨郑重道,“国公爷此番昏倒,终究是情绪波动太剧。若再遇类似刺激,恐怕就不止昏厥这么简单了。”
谢知刚听后,脸色愈发凝重。
他清楚,以眼下的局势,想让父亲不受刺激,几乎是痴人说梦。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时候了。
“弟妹,实在多谢你。”他深深一揖,“若非有你,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必客气,”姜映梨摆摆手,“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本分。”
看诊完毕后,谢知刚又将姜映梨送回歇息的院子。¢1/3/x′i`a/o?s/h\u?o`..c?o!m*
“弟妹,这几日怕是要劳烦你多照看家父了。”他诚恳道,“军营条件简陋,委屈你们了。”
“没事,有需要随时来找我即可。”姜映梨浅浅一笑。
谢知刚说完,就匆匆离去。
回到营帐门口,谢知刚正欲进去,却见萧仲文从里面出来。
“父亲怎么样?”他问。
“国公爷醒了,”萧仲文压低声音,“只是精神还不大好。他说想静一静,让我们都先出来。”
谢知刚眉头紧锁:“那眼下这些事怎么办?孟震他们还关在牢里,还有那些供词……”
“国公爷说先暂且押着,等他歇好了再做定夺。”萧仲文道,“眼下最要紧的是让他好好养病。”
“好。”谢知刚心里虽然也很着急,但也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让父亲好好休息。
翌日,谢景洲终于是恢复得差不多了,沈隽意去看望他。
“你来了?”谢景洲见到他并不感到意外,“与我出去走走吧!”
“是。”
沈隽意没有拒绝,跟在他身后,走出了营帐,两人慢慢走着,秋日的阳光虽洒在肩头,却依旧显得寒冽。
“你身体还好吗?”沈隽意主动关切地开口。
“我这身老骨头还算是硬实,没那么快死的。”谢景洲勉强扯了扯唇角,驻足停下,仰头望着天上流云,“你去见过那孟震了?”
“还未。”沈隽意摇了摇头,顿了顿,他问道,“您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