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酷刑并没有待续多久。
没一会儿,完全动弹不得的醉猫便再次闭上眼,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周清南见程菲睡下,手上的力道便松开,翻身起来坐床边,又守了她好一阵子,直到她呼吸完全平稳规律后放下心,起身离去,径自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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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南脱了衣服随手丢旁边,进了浴室,拧开水龙头。
花洒水流冲刷而下,寒凉刺骨,冰柱般冲打在男人紧实贲张的背肌上,再顺着根根肌理纹路蜿蜒流淌,没入性.感的人鱼线之下。
磨砂玻璃沾了层层水汽,从外往里看,犹如隔雾看花,只依稀可见一副男性躯体的轮廓,高大挺拔,野性难驯。
周清南闭着眼,眉心紧拧成一个川字。
水流冰冷,一注接一注地冲刷下来,却浇不灭他身体和心里燃着的火。
这一刻,周清南忽然有了一个认知:
或许,玩火的不是那个姑娘,而是他自己。
明知只是饮鸩止渴,却无力自控,每靠近她一分,执念就深一寸。
他如今的所有行为,都是在为一个梦境燃烧,也是在为一个执念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