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她抵在前面的两只手碍事,他腾出一只胳膊来,直接钳住她两条细生生的腕骨往后一折,迫使她更紧密地贴向他。
男人和女人之间天生力量悬殊,程菲细胳膊细腿本就柔弱,哪里是他对手。
双手被男人反剪到身后,程菲面颊更烫,羞窘到耳根子都快冒出火星,身子被迫往前挺,整个人被摆成了任他予取予求、任意宰割的姿势。
程菲是真觉得自己快死了。
夏季衣物单薄,她身上只有一件纯棉质地的睡裙。这衣服前面有一个大蝴蝶结装饰物,刚好能作为遮挡,所以她里面甚至都没有穿内衣。
软趴趴悬垂的两团,在极度压缩的空间内变了形。
程菲脸红如火,几乎要滴出血来,羞得又想骂人又想哭,柔嫩的唇和舌还在被男人蛮横地吮吻、侵占,整张嘴都是麻的。
滨港和偏远的小县城不同,尽管已经是半夜十一二点,平谷区这片的夜市仍旧人声鼎沸,烟火熏天。
程菲家这个小区和夜市只隔了百米不到,喧嚷嘈杂的各色声响从阳台窗户里透进来。
交谈声,笑骂声,还有不知哪家哪户的小婴儿发出的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