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也对那秦淮茹有点儿意思,谁知道让这小子给捷足先登了!
"何雨柱心里暗骂道。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点睡意,就这么痴痴地趴在墙根下,脑子里尽是些龌龊下流的念头。
就在何雨柱无限遐想之际,院子里的垂花门那儿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陈平安披着衣服,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是起夜方便,顺便出来透透气。
就在他经过垂花门时,眼角的余光瞥见贾家墙根下蹲着一个黑影。
定睛一瞧,竟是何雨柱那个色胚!
陈平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凭借过人的听力,他很快就猜到何雨柱在这儿偷听什么。
心念一动,目光落在了墙角放着的一个破铁盆上。
陈平安眼珠子一转,悄悄地捡起那个破铁盆,冲着墙那边使劲一扔。
"咣当
"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屋里正干得火热的贾东旭和秦淮茹猛地一惊,连忙停下了动作,惊恐地望向窗外。
"什么情况?谁在外面?
"贾东旭心虚地喊了一嗓子。
"完了完了,婆婆不会回来了吧?
"秦淮茹慌张地提上裤子,声音都有些发颤。
外面墙根下的何雨柱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慌不择路地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往家里逃窜。
"妈呀,完犊子了!这么大动静,不会被人发现了吧?
"何雨柱心里直打鼓,生怕自已的龌龊行径被撞破。
他一路狂奔,脚下像是装了弹簧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往家里窜。
一头扎进被窝里,把自已裹成一个球,瑟瑟发抖。
而陈平安见状,则是笑得直不起腰。
"呵呵,何雨柱,让你偷听人家墙根,这下可满足了吧?
"陈平安心里暗自得意。
一番折腾后,四合院里又恢复了平静。
只有贾秦两口子提心吊胆了好一阵,生怕外面真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苟且之事。
……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的人像往常一样,聚在院子中央的水池边洗漱。
贾东旭一脸春风得意地站在那儿,哼着小曲儿刷牙。
作为一个刚刚完成了人生第一次的男人,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和满足。
在他看来,自已终于告别了男孩,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从今往后,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在秦淮茹面前抬起头做人了。
秦淮茹站在丈夫旁边,脸色却有些不太自然。
她低垂着眼帘,不时地偷瞄一眼贾东旭,眼神里满是娇羞和无奈。
昨晚,她终于在新婚之夜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可没想到,贾东旭那个没用的,竟然如此不中用。
还没等自已尽兴,他就交代了。
一想到今后的日子,不知道要忍受多少次这样的折磨,秦淮茹就忍不住在心里直叹气。
一旁的何雨柱正一脸羡慕地盯着贾东旭,眼神中满是艳羡和不甘。
昨晚要不是被人半路搅了局,没准自已也能近距离地听上一耳朵呢。
现在倒好,只能看着贾东旭一脸春风得意,却连个渣儿都没捞着。
何雨柱心里憋屈啊!恨不得冲上去撕烂贾东旭的嘴脸,再把秦淮茹给办了。
可理智告诉他,这么做无异于自取其辱。
只能把怨气咽进肚子里,在心里把贾东旭骂了千百遍。
洗漱的时候,贾东旭一脸忧心地跟易中海嘀咕起来。
"师傅,我娘的事儿,你说该怎么办啊?她这一去,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
"贾东旭语气有些犹豫,生怕母亲的牢狱之灾会影响到自已。
易中海闻言,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一脸的胸有成竹。
"你啊,就别瞎操心了。这事儿有为师给你兜着,绝不能让你吃亏。
"易中海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再说了,你娘这次栽了跟头,说不定还能让她消停些日子。
你就安心在家享受小两口的生活,其他的事儿交给为师来办。
"易中海意味深长地看了贾东旭一眼,话里隐隐带着几分揶揄。
贾东旭闻言,脸色一红,讪讪地笑了笑。
看来,自已和秦淮茹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