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小姐,这滋味怎么样?”浅草稳稳地按着烙铁,直到确认那恐怖的印记已经深深烙印在皮肉深处,才缓缓抬起。¨s′o,u·s+o-u`2\0-2`5+.?c¨o*m?
暗红的烙铁头离开皮肉时,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带起一缕焦糊的青烟和几丝粘连的、半熟的皮肉组织。
他欣赏着林玖颜因极致痛苦而扭曲的面容,烫坏这样一张精致的脸,浅草的破坏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紧接着,他又把烙铁移到林玖颜的另外半边脸上。
“林小姐,你说,如果这张脸......每一寸都烫满这样的印记......会变成怎样一幅......绝妙的景象?”
“不......不......不要......”
林玖颜流着泪,脑袋拼命向后仰,想要尽可能远离那块烧红的烙铁。
她做不到。
她想象过自己会像故事里的英雄,咬紧牙关,甚至能冷笑一声,把唾沫啐在浅草脸上。
可当那烙铁真的移过来,当左脸那撕心裂肺的剧痛还在灼烧着她的神经,当清晰地知道下一瞬会发生什么时......她所有的硬气,都在瞬间被抽空了。
明明当初决定去做时是那样决绝,没有半分犹豫;明明被高桥武雄用刀抵着脖子厉声质问时,她也没有退缩过。~d¢i.y-i,k¨a*n~s\h~u-.+c′o+m?
可现在,她控制不住地发抖,牙齿咯咯打颤。
她看着那块暗红发亮的烙铁,就像看着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浅草甚至不需要再做什么,仅仅是这个动作,就已经轻易撕碎了她苦苦支撑的心理防线。
林玖颜此刻卸下了全部的伪装,她不是那个骄纵任性什么都不懂的富家大小姐,不是发挥出色的影后,不是冷冽的地下工作者......
她只是一个小女孩。一个会怕痛,会畏死,会在意容颜的普通女孩。
看着这样的林玖颜,来文青呼吸愈发急促,平生从未有过的巨大恐惧感从心中升起,哪怕是刚才电椅接通的一瞬间他也从未这样恐惧过。
是什么让林玖颜突然选择主动暴露自己来换取他生存的机会?
感情?
如果林玖颜对来文青有感情的话,为什么一开始会选择他作为牺牲品?
是什么让她临时改变了决定?
来文青能想到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白天的那番话。
而且她脆弱的样子,真的好像一个人,一个他久久藏在心里的人。
“不要什么?”
浅草手腕突然向前一送。*k?u?x*i-n?g~y!y¨.·c\o+m^
烙铁按在了林玖颜另外半边光滑的脸上!
“滋啦——!”
身体背叛了意志,林玖颜拼命挣扎,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后脑勺死死抵着冰冷的木架,铁箍勒进皮肉,她拉不开那咫尺的距离。
她语无伦次地哭求:
“呜......痛......杀了我......杀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回应她的是浅草癫狂般的大笑,他喜欢搞这种突然袭击,喜欢看猎物发出惨叫的样子。
他就喜欢这种骨头硬的人,能让他尽情释放那股变态的欲望。
砰!砰!砰——!
就在这时,特务科大楼外猝然响起几声清脆的枪响!紧接着是杂乱的日语呼喊和奔跑声。
“八嘎!”房间内的高桥武雄听到枪声脸色一变,怒骂一声,“跟我出去看看!”
他立刻带着几个手下,急匆匆地冲出了刑讯室,脚步声迅速远去。
浅草只是在那枪声响起的瞬间微微皱了下眉,仿佛被蚊子打扰。他甚至没有转头去看门口,只是侧耳听了一瞬高桥带人离开的动静。
随即,他脸上的暴戾瞬间被一种更深的专注取代。
外面的事情根本打扰不到他,他又走到房间角落,取了一块新的、烧红的烙铁。
“林小姐,这次是额头。”
他根本没有发问,他还没折磨够呢。
浅草举着烧红的烙铁,再次一寸寸逼近林玖颜的额头:“接下来是眼睛,鼻子,嘴巴......不要害怕,我会烫的很均匀的。”
“咔咔咔咔咔——!”身旁的铁床上传来细微的声响,但动静被枪声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