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吧?毕竟闭上眼睛之前甚至看见佐佐木铁之助那家伙跟在真选组的队士屁股后面挥刀乱砍,连那等废柴都派上用场,情况必然是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还是有点托大了。
以为计划周密,但下级的计划永远赶不上上级的使唤。真是,狗屎一样的工作。
要不是见回组一个月内连轴转,他们哪至于落到向乡下武士求援的地步……
佐佐木叹口气。他固然清楚自己不是剑术出众、战力拔尖的类型,但偶尔站在战场上,男人的血液还是会沸腾啊……
“沸腾的话,得有100c°吧?”
“也许,95c°就够了。”
“诶——但不管怎么说都会很烫吧?血液沸腾什么的,难道不会直接把血管烫熟撑破、咕嘟嘟从毛孔里喷射出滚烫的血水来吗?”
正在一脸纯真说着恐怖话语的白发女人侧过脸,对上佐佐木颤抖的死鱼眼后,露出一个普通的笑脸:“嗨,佐佐木先生,你醒啦?”
“……你怎么在这里?”
“哎呀——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说什么呢,佐佐木先生?一醒来就板起脸忘记之前是怎么求我救你的了吗,佐佐木先生?那时候你可是涕泗横流哭着喊着说‘高杉队长只要你能把见回组的大家救出去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付’哦,佐佐木先生?”
佐佐木只想把自己再揍晕一次。/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他确实有点摸不准自己的记忆。虽然坚信自己肯定不会说出这种话,但面对的是高杉桃,好像又很正常?
目光往旁边飘,对上信女那双一看就知道什么都没在想的红色眼睛。佐佐木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
问她……还不如就这么相信是自己卑躬屈膝祈求高杉桃救下了自己的命呢。`1.5\1′x_s.w\.,c,o~m?
“我醒来之前,你们本来在聊什么?”病床被摇起来一截,佐佐木从旁边找到自己的单片镜戴上,世界一下清晰了,“请继续吧,不用管我这个糟老头子。”
信女立刻:“时间不多了。”
佐佐木:“…………也不用这么快速地把我的话听进去吧,信女小姐。有的话其实只是一种礼貌,并不是说,我想让二位真的打从心里无视我的意思啊。”
高杉桃:“确实确实,时间啊,就像沙漏里的沙子,翻来覆去都只有那么多。”
佐佐木:“别自己瞎编名言啊,高杉队长。”
高杉桃充耳不闻:“那我们找个地方讨论一下这次的小组作业……不是,计划?”
按照她原本的打算,前期主要参与小组作业的是她、信女和胧,但是自从那天见过面之后,胧就再一次消失了。想来也是,他这种杀手组织资深成员,又不像信女已经转行当警察……话说杀手也能无缝转行当警察的吗?这么丝滑吗?不用政审一下的吗?
“人都没到齐啊。”高杉桃叉着腰在病房里转了一圈,“话说信女,你知道要怎么联系上胧吗?应该知道的吧?上次也是你帮忙牵线……”
佐佐木正想对自家副长背地里跟对面的十一番队队长勾勾搭搭这件事发表一些看法,就见信女面无表情伸出一根食指。
指尖朝上,竖直地放在脸侧,然后往上戳了戳。
她淡淡说:“头顶。”
高杉桃和佐佐木一起抬头。
灰色长袍、头戴斗笠、手持黄铜禅杖的男人像一只蜘蛛一样盘踞在房顶角落里。
“…………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啊!!!”高杉桃抱头尖叫,“而且信女你为什么能那么镇定地接受啊!诶?难道是天道众必修课?别人都是火遁水遁木遁只有你们是蜘蛛遁吗?太没品味了吧!!”
信女还是淡淡地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
佐佐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那样的话,那时候就应该说出来啊,信女小姐。”
信女歪头:“是吗?”
佐佐木和高杉桃齐齐点头:“是的!”
“好吧。”
胧见自己被发现,轻巧跳下落在佐佐木床边:“时间不多了。”
“……就算你是标准酷哥人设,重复刚刚已经说过的台词也会很没格调。”高杉桃拉了两把椅子过来,“信女你就坐在佐佐木先生床上好了。”
信女点头,于是和高杉桃、胧三人坐成一个三角形。
毕竟是见回组局长、幕府高官,佐佐木自己又家财万贯,所以住院也是豪华私密单人病房。这甚至是个套间,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