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开始出去巡盐,结果今天上午快要抵达风陵渡的时候被一帮歹徒冲击,盐业公司的护卫死了三个,对面眼看迟迟拿不下我们,才不甘心的退走。”
听闻此言,马明远的脸色也凝重起来,“他们愈发猖狂了。”林泽问道:“他们是谁?”马明远走过来,弯下腰低声道:“司令官阁下有所不知,在这里,盐就是钱,不管是往西边运,还是往南边运,都能换成现大洋、金条乃至军火,远城的盐想要运出去,远的地方就走铁路,近的地方就走风陵渡,这风陵渡是黄、渭、洛三水交汇之地,往西就是秦省,红区的游击队经常袭扰,往东就进了山,南边的顽军时不时下山破坏,往南就是豫省,时不时有饥民和土匪出没,治安很是艰难。”林泽点点头,“南云君,你巡盐辛苦,我听闻盐业公司一年能给上面创造不少利润,我又岂会怪罪于你,这样吧,宴会结束后,你找我汇报一下相关情况。”南云拓也喜不自胜,连连鞠躬。宴会终于进入正题,马明远致欢迎词以后,林泽又请花谷正致答谢词。本来这是林泽的差事,但林泽这么一弄,倒像是花谷正才是这一行的头面人物。花谷正推脱几次,最后林泽说道:“花谷君,你出身名门,又受到大本营的委派,我们这些人当然得以你为首,这与军衔无关。”林泽暗道,出了事儿我还得找你背锅呢。花谷正却是充分感受到了林泽对他的尊重,心花怒放,不再推脱,起身致辞,宴会就在一片祥和火热的气氛中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