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的大军在墨不凡到来没几天后,也有了自己的铁骑,至于瞿王的铁骑,早在墨不凡归顺寒王后,就已经不复存在。
与此同时,瞿王病倒的消息也从叶孤城内传到了城外。
“听说了吗?那瞿王气得中了风,嘴斜鼻子歪的,看起来可笑至极!”
“不是有郎中瞧了吗?”
“郎中说治不好,瞿王只能一辈子是这幅尊容了。”
……
陈思涵一大早正跟寒王在帐篷里用早餐,听到帐篷外的议论声后,就把墨堂主叫了进来。
墨堂主将瞿王的事情讲给了二人听,陈思涵闻讯,没差点笑岔气。
“这叫什么,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错,本王原本以为瞿王会很难对付,如今看来,连个老爷爷都不如了。”
寒王与陈思涵夫唱妇随的,看得墨堂主是瞠目结舌。
人家之所以这样,还不是拜某人所赐,他们倒好,在人家重病之后,反而在这里说起了风凉话。
幸亏墨堂主是寒王这边的人,不然一定会冲上去,与这吃饭的二人拼命。
“王妃,是不是该你出动了,说不准这叶孤城也能像其他城池那样信手拈来?”
墨堂主不忘提点陈思涵道。
陈思涵喝完最后一口粥,拿着手绢擦了擦唇角说:“嗯,不过,我不能主动去,除非他派人来求我。”
墨堂主心道是,瞿王怎么着也是个王爷,要是放下身段来求自己的皇叔跟皇嫂,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吧!
反正墨堂主是不信这个邪,他从两人的帐篷里出来后,就直奔墨不凡的帐篷,比起这档子破事儿,他更关心墨不凡这个墨家优秀的后生。
寒王的大军在叶孤城发生大变动之后,就一直驻扎在城外,既没有在这个时候进攻,也没有在这个时候趁火打劫。
果不其然,在第六天的一个早上,瞿王派了府里头的管家来到了寒王的营地。
“寒王、王妃,有一人自称瞿王府的管家,说要拜见寒王妃!”
跑到帐篷外报信的是小翠。
因为现在正是清晨,谁都不敢去触寒王的眉头,也就只有陈思涵的贴身丫鬟,敢这么做,于是乎,报信的任务就交在了她的手上。
“小翠,你先好茶招呼着,我马上就来。”
此刻的陈思涵已经起来了,由于怀孕的原因,近些天总也睡不好,不管晚上再怎么早睡,第二天起来依旧是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
果然,孕妇都是嗜睡的。
陈思涵感叹了一番后,发现后脑勺给人盯得紧,忙扭过头看向侧躺在床上的寒王说:“怎的,我是头上有花吗?一直看!”
“别动,这里有两根白头发,本王帮你扯掉!”
“别动,白头发越扯越多。”
陈思涵急忙拍掉寒王伸过来的手。
寒王不解,也有些生气“为何?”
“这人吧都会老去,头发白也分好几种情况,一是衰老所致,二是基因问题,三是过度操劳,你这般扯我的头发,我肯定要阻止你,万一是第一种,你扯两根,我岂不是要多四根。”
“不对不对,本王的王妃今年才十八,哪里老了,你就是过度操劳了,以后少给别人看病,听到没有。”
寒王由衷的劝慰着陈思涵。
陈思涵笑道:“不看病哪里行呀!你看看,现在就有人急着找我瞧病,不瞧还不行。”
寒王晓得陈思涵说的是什么意思,没办法,这瞿王的病,正是一个契机,把握得当的话,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拿到叶孤城的兵权。
陈思涵穿好衣服,寒王就陪着陈思涵走出了帐篷。
瞿王府的管家一见到寒王跟寒王妃,连忙就给二人跪了下来“求寒王妃发发慈悲,救救我家王爷。”
“你先起来,病我可以治,治不治得好要看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前提是,我要治好了你家王爷的病,我能得到什么?”
陈思涵自认为已经把话说的十分敞亮了,可是这管家非要跟她装糊涂。
“寒王妃,您就是要黄金万两,瞿王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我不要钱,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要是治好了瞿王,他得拿叶孤城的虎符作为酬金,要是无法接受,就另请高明。”
“这……这……”
管家仿佛被陈思涵的话给吓到了一般,结巴了半天也没说上一句囫囵话。
最后还是寒王下了逐客令,将这管家给请出了营地。
不日后,一支精锐的队伍,护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