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横,道。
“太一贤侄,少说两句,让他们将话说完。”韩无难虽然也觉得非常解气,但他的身份释然,哪里能让他们在自己面前动手,道。
“将军,我听你的。可是这帮东西太不是玩意了,说谎话连打嗝都不带,知道如此结果老子和我兄弟就不必去冒死救出这帮恩将仇报的东西,你不知道他们当时被人家围住那个孙子样,吓得只剩下尿裤子了,现在却污蔑我兄弟!言有天你不是有本事吗,你再去试试,这次老子不去救你,如果你能杀进去再杀出来老子真的就服了你。”太一心铁骂道。
“我们的中了埋伏如何解释,这事除了我和剑少知道就剩下你们四个知道了,我们中了埋伏死了那么多人不说,现在剑少也没有了踪影,他们二人不是凶手谁是?”言有天被太一心铁一顿抢白喝骂顿时脸色变得一阵红一阵紫。
太一心铁刚想说话,沈笑却向他摆了摆手。太一心铁见此虽然不再言语,但嘴里却鼓鼓囊囊地骂个不停,一双大眼睛瞪得和牛铃一般,随时都有出手的样子。
沈笑看着言有天,道:“言少宗主,你说是我是奸细,害了剑无双的性命,那么我可否问你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