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家那妇人。
她被按在堂上。
另有一衙役手持棍棒打在她身上。
应该是已经打了有一会儿,她的腰臀上已经血红一片。
棍棒打在血迹上发出黏连的声响,她却低垂着脑袋,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而那桌案之后则坐着个脑满肠肥,拥有三层下巴,头戴乌纱帽,手捧茶盏,仿佛在赏看什么绝世美景,惬意无比。
“住手!”
赵静宜怒目圆瞪,暴喝一声,几步踏入公堂内,握拳擂在那手持棍棒的衙役肚腹上。
同时脚踢在按压妇人的另一个差役肩膀上。
她有超凡能力扛鼎之力,即使因为受伤,收了大半的力道,那两个衙役也瞬间被击飞出去。
摔在地上,连一声惨叫也没来得及发出来,人就已经昏死过去。
那县令吓的手里的茶盏摔了一身,挪动着肥硕想往桌案底下钻。
赵静宜两步走上去,连同他的乌纱帽与头发一起抓在手里,上手就是两个耳光。
那县令被打的晕头转向之际,听人喝问道:“她犯了什么罪,你要这么打她!”
那人力气很大,抓着他的头发简直就像要把他头皮给扯下来,县令双手抱头,痛苦道:“好汉饶命啊,这妇人是个淫妇,还豢养妖邪谋害亲夫,我这是,这是在惩治她啊。”
“你,你胡说!”
王卫国几人也已经走过来,王思涵放出自己身上带着的纸人,让它把妇人背起来送医。
妇人趴在纸人背上悠悠转醒,听到县令说的话,顿时被气的又精神了一些,认出是帮过自己的几位天师,旁边那位仙童似的小天师也在关切的望着自己,顿觉有了依靠,心中的委屈愤怒也更浓了,开口道:“这狗官血口喷人,因我夫君患疾疑是妖鬼所为,便使我儿,我儿带着银钱去往州城镇妖司求符,符咒,我儿好容易求回一张,昨日傍晚方归,不知,不知为何被这狗官得知,竟在我们收拾那被天师降服的僵尸之时闯进家门,索要那符咒。
我们不敢不从,将符咒拿来给这狗官,他却说是假的,要我们拿真的出来,不然就治我们的罪,可我儿拿回来的就
是这张符咒啊,我们哪里还有第二张。
这狗官不听我们分辨,认定是我们私藏,便将我和我儿拿入牢狱,今日已是审我第二次了,我都如此,我儿还不知被这狗官折磨成什么模样了!”
她哭道:“求天师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