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传了本座神教的镇教之宝……”东方不败神情一阵慌乱,只是张枫听得仔细,没多加注意。
“中秋宴上,但是不过十岁的任盈盈突然说了一句,怎么人一年比一年少了。本座这才着了慌,任盈盈都注意到了,难道任我行就丝毫没有怀疑吗,甚至向问天也毫无异样。”
“为了怕任我行对付本座,本座只能先下手为强,夺了教主之位,将他囚禁起来。”东方不败又是一杯酒下肚,这些事他已经许久没想过了。
“后来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东方不败看了张枫一眼,张枫点了点头。
“但是,”东方不败顿了一顿,仔细组织了语言,“本座现在觉得事有蹊跷。”
“当初本座下手整的那一批势力,是教内的老顽固,也是任我行的亲信,平日在教内仗着劳苦功高,行事言语都极其嚣张跋扈,也时有不听号令的情形发生。”
“现在想想,其实是任我行顾忌自己面子,不好亲自下手,省的被人说他忘恩负义,于是他想借助本座的手去了他们,再加上本座背后也无其他势力,他也不怕此消彼长。然后,然后,”东方不败语气一转,带了些许悲痛,“他手里握着本座一个大把柄,不怕本座不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