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再来看看。”
吴翰亦急忙陪着人出去了,临走之前给大哥使了个眼色。
派宫女出来是亲热,派太监出来是体面,但是宫里娘娘从来没将宫女太监一起派出来过,怕是出事儿了。
庆阳伯也深知这个道理,又接了弟弟的暗示,带着正才去了正堂休息了。
又夏道:“我陪老太太坐坐,娘娘不能在您身边尽孝,特地让我陪您多说说话。”
等到屋里下人走的一干二净,老太太按耐不住一把掀了身上薄被,“可是娘娘出什么事情了?”
又夏看见老太太脸上焦急之色不像是装假的,又想起这么些年娘娘跟家里的关系一直是融洽到了极点,道:“娘娘没什么事儿,就是听说您病了一冬,着急上火而已。”
老太太还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我还能骗您不成。”又夏指着墙上的百福图,笑道:“这是殿下送来的吧?”
一说起瑞定,老太太乐开了花,虽然这个是外孙,但是这就是个扯上点关系就能灿烂的大人物,“可不是,娘娘将殿下教的极好,年前就送了寿礼来,硬生生把我两个儿子都比下去了,当真比我的内孙子都要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