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问题一样乖巧。

或许是经过一天的劳累，刘海耷拉下来，被月光和灯光柔和了轮廓的霍书亭太过于柔软乖巧，亦或是他的手艺特别好，让楚袅吃的很愉快，也有可能是今天确实气氛到这了。

楚袅咬着那个嫩的恰到好处的鸡蛋口齿不清的问霍书亭，“霍书亭，你觉得怎么样的一个生活状态或者你自己变成怎么样会觉得开心或者幸福呢？”

她好像从来没有问过霍书亭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伴随着她话落，周遭一片安静。

“宿主，你为什么会问任务目标这个？”小五打破了这个安静。

要不是小五在她的意识里，楚袅觉得她指定给祂一个大大的白眼，尽问一些蠢问题。

“废话，他是任务目标，我不问他问谁？问你吗？”

小五委屈的说，“我没有在救赎组的论坛上看到过嘛。”

“小五，你难道没觉得直接问任务目标想要什么任务完成系数会更高吗？”

昨晚楚袅就在考虑了，到底什么样的救赎对于霍书亭来说是最好的。

哪怕这个小世界是由一本小说衍生而来的，霍书亭也跟她没什么区别，都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

他要是喜欢苹果她给他一个梨，那有什么用。

“什么……都……可以吗？”

霍书亭抿了抿唇，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

“那当然……”

霍书亭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炯炯有神的盯着她。

楚袅突然冷声一声，“那当然不可以！”

霍书亭：……

霍书亭：???

“是你让我……我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的，我都……还没说，你就拒绝了……”

他鼓了下腮帮子，第一次鼓起勇气反驳楚袅。

“合理的可以，不合理的不可以，万一你要天上的星星怎么办？我去哪里给你搞来。”

楚袅一听他问什么都可以的时候，头就有点大了，在心里忍不住吐槽。

“老娘是想知道你想要什么生活，不是让你把老娘当成庙前的许愿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