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塌陷得比谁都快。
怀锦又点燃了根烟,放进红唇中。
半眯着眼透过纷飞缭绕的烟雾看向不甚清晰的远方。
想完过去,而后清醒地想未来。
没有哪一刻要比现在,怀锦无比清楚地知道,她和景彦择应该不会有什么未来。
男人不再重要的某些时刻,其它就显得更加重要。
怀锦脑海里的有些想法,在这个寂静孤独无人打扰的夜晚,逐渐成形。
最后这晚,怀锦吸了一地的烟,在露台坐了整整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怀锦望着天边的拂晓,身子像是僵住了。
怎么也起不来。
身后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怀锦应声回头。
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昨晚还在京北,说是有急事儿的男人,一大早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女孩的眼神带着一夜未睡神思僵滞的迷蒙,一开口的声音泛着粗重的哑。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京北吗?”
“我不回来,”景彦择长腿走到阳台,看见一地的烟头。
冲入鼻腔浓重的烟味使得男人眉头狠蹙,他抬手夺掉怀锦手中最后的半截烟,口吻有些咬牙切齿,“还不知道你现在抽烟的瘾倒是挺大。嗯?”
男人对着那一地的烟头,轻抬下巴,“怎么回事儿?”
他拉了个座椅过来,面对着怀锦坐下,“和我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