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破镜刃融在秤砣里,让每个商号都成了移动的镇镜印!”秤砣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弹出块新的碎片,标着“二百九十一”,形状与清代的“商道图”完全相同。碎片的图注里,有个“吴”字,与我家祖传玉佩的刻痕在墨香里连成线。
集市的地面突然下陷(是地下的镜根主脉在蠕动),陷出的土坑中,有个穿民国服饰的人影正在往货箱里钻,钻到第七十三箱时,突然从箱里扔出块碎片,标着“二百九十二”,形状与民国的“火车货运单”完全相同。碎片撞在我们的探照灯上,撞出的光斑里浮出些影像:民国的商人正在往镜根里塞汇票,塞到第七十三张时,突然对着钟楼鞠躬,汇票上的银行印章正在往碎片上爬,爬过的地方,数字开始往“七十三”倒退,像在重演商贸路线的变迁。′丸^本*榊-戦, ?免?沸^越+犊′
“他在给我们留市镜的位置!”赵砚往土坑里扔了个信号弹,“货箱的编号——与钟楼地基的坐标完全重合!”信号弹的红光里,土坑的底部浮出块巨大的青铜镜,镜面的形状与整个茶马古道的商贸网络完全相同,镜缘的刻痕里,有个穿清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镜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化作墨烟,融入账本的字里行间。
“是清代的商贸总管!”胖子往青铜镜上撒了把糯米,“他把市镜藏在集市地下,用商帮的流通镇压镜根的根须!”市镜接触始镜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整个集市的商品开始震动,震动的频率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己经跳到了“三百”,离三百六十五只剩六十五块的距离。
土坑的边缘突然裂开,裂开的缝隙里,镜根的主根正在往上涌,根须上的数字己经跳到了“三百零一”,形状与现代的“物流网”完全相同——镜根想把所有商业网络都变成它的镜像节点。我往主根上扔了块破镜刃残片,残片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根须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上,浮出些现代的物流单据:“快递单号73,收件人:守阵人,地址:昆仑七镜阵。”
金光里的人影突然清晰,是个穿现代快递服的年轻人,他正在往主根里塞块碎片,标着“三百零二”,形状与现代的“快递面单”完全相同。“他在用物流网络传递镇镜印!”赵砚往金光里扔了个GPS定位器,“面单上的经纬度——指向第六镜的位置!”定位器的屏幕上,坐标正在往西域的方向移动,移动的轨迹里,浮出第六镜的名字——“关镜”,藏于丝绸之路的“玉门关”遗址之下,守阵人是汉代的戍卒,镇镜工具是“关防印”。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六十块碎片时,集市的所有商品突然同时发光,光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每秒两块的速度减少,从“三百零二”往“三百”退,像场跨越时代的商业洪流。始镜残片、海镜、水镜、路镜与市镜突然同时升空,在钟楼的上空形成个五角星,星的每个角都对应块碎片,标着“三百零三”到“三百零七”,形状与汉代的“通关文牒”完全相同。
这些碎片在星空中自动排列,排成条通往西域的路径,路径的每个驿站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等待:汉代的戍卒在烽火台举着烽燧,唐代的驿使在驿站里盖印,元代的商队在沙漠里扎营,清代的官员在关卡上验票。每个影子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七十三”的碎片,形状与我们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像串连接古今的通关令牌。
我们跟着路径往西域走,走过第七十三座驿站时,突然发现沙漠的沙粒正在往“三百零八”跳动,每个新生成的碎片里,都有个戍卒的影子正在巡逻:有的在往城墙上砌砖,有的在往烽燧里填柴,有的在往箭囊里装青铜箭,有的在往沙里埋硫磺。他们的铠甲上,每个甲片都刻着个“守”字,形状与我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
玉门关的遗址上,有座残破的城楼正在发光,光里的砖块正在自动拼合,拼出块巨大的碎片,标着“三百零九”,形状与汉代的“关城”完全相同。城楼的箭楼上,有个穿汉代戍卒服饰的人影正在往箭镞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枚时,突然从楼上射下支箭,箭镞化作块标着“三百一十”的碎片,形状与我们现在的登山绳完全相同。
碎片的箭杆上,刻着行隶书:“玉门关下有七燧,燧燧相照,可破镜根。”箭头的方向指向关城的“瓮城”,瓮城的地砖上,有串新鲜的脚印,印的大小与汉代的军靴完全相同,印的尽头,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往砖缝里塞碎片,塞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化作风沙,融入西域的戈壁里。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五十五块碎片时,我往瓮城的方向望,那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