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黑钻石只有中东和那些沙漠戈壁的地方才会有,可是这雮尘珠是怎么回事?”我不解道。
“这得说到三十年前了。”小爷摸了摸手上的伤口说道,随即往那云梯上的银雪看去,又回忆道:“还记得纪名的爷爷和叔祖倒过那西域楼兰的斗吗?”我们都点了点头,示意小爷继续说下去。
“我记得纪华回来和我说过,他在楼兰的那座大墓中见过一颗火红的珠子,在那条火蛇的身子下面!”
小爷说到这里时我爹却打断道:“可是这我怎么没听纪名爷爷提起过。”我爹一脸的迷惑,祖父倒那楼兰的斗时他虽然没有下墓,可毕竟是跟着祖父一起去的,按说这种事祖父和叔祖他们一定会跟我爹说,现在就连我爹也不知道,真不知道当初祖父是怎么想的。
“那时候你的年纪他们当然不会和你说,这雮尘珠是何等的珍贵,和你一说你将来会放下那雮尘珠吗?恐怕早些年就带着人去楼兰古国那地方了,哪还用等到现在!”小爷回到我爹。
“可是小爷你该早说的啊,害我们到这昆仑山趟了一滩浑水!”阿布竟有些埋怨道,而且我从没见过过小爷像现在这般,认真的给我们讲起以前的事情来。
“当时我听纪远说也不以为然,他也不敢肯定那就是雮尘珠,不过依现在昆仑山的情况来看,纪远当初看到的就是雮尘珠,没有错了。”小爷肯定说道。
“那我们得还要去一趟新疆?”我爹的表情有些僵硬,问道,他有些无法接受祖父骗了他这么多年,那楼兰古墓中的竟然就是雮尘珠。
“再说,先上去吧!”小爷见我爹的脸色有些难看,没再继续解释,只是指着云梯说道。
我将小爷的天龙单耳戟递了小爷,这戟可是把我给折磨坏了,早就该物归原主了,随即我们都保持了沉默,一个接一个的爬上了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