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做作。
应鸣生望着她的背影,漫不经心地唤:“鱼鱼来这边。”
男生嗓音低磁,有种蛊惑的意味。小名是鱼鱼的向渔下意识地回头,迎上应鸣生的目光。
她脸一红,滞缓地反应过来。应鸣生在学她,他在对湖里的鱼说话,而不是喊她。
她缓缓背过身,捂着脸。
好丢人啊。
应鸣生偏头,展眉一笑。
过了好半会儿,向渔脚麻了,磨磨蹭蹭地挪回来。刚坐下,旁边的人说:“鱼鱼回来了啊。”
向渔埋着头,很没底气地吭声:“回来了。”
腿一展开来,那股麻劲儿就跟电流似的窜起来,她偷偷摸摸地捏着腿,呲牙咧嘴的。
她的小表情格外鲜活,跟灵动的性格很是符合。有她在,应鸣生总觉得很有趣。
不比他无聊的生活和无聊的性格,她总是充满活力的,她的世界永远是明媚的。向往光,跟光走。可惜光明天然与黑暗对立,也没有帮忙的义务。
他很轻地问:“你想去哪读大学?”
向渔揉着酸麻劲儿已过的腿,想了下说:“看成绩吧,我光想也没用。”
之后的几分钟,两个人都没说话。
挨着水池果然更凉快,向渔扬着头感受夜里的凉爽。
在她沉浸在夏风里时,应鸣生忽然开口:“你想吃桑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