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又翻,甚至还发蠢地抄写过,都快背下来了。
她放假后,他就更找不到她了。
他只能像个变.态一样每分每秒地偷窥着她的动态,病态地分析每一张图片。
他要见到她,然后跟她求和。
现在她收了礼物,是不是代表她愿意原谅他。
应鸣生绷着的唇线如释重负般松了松。
时隔数日,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你怎么在这边?”
应鸣生拽了下衣领,“路过。”
向渔不信,眼神质疑,“这也能路过?”
彷佛布料很粗糙,他又抓了抓领口,“来这边找货,听人说这里很凉快。”
向渔想不通两者的关联。
应鸣生补充道:“有时候开车热得受不了,可以来歇会儿。”
向渔勉强信了,冲着他摇晃礼盒,“我可以这会儿就打开吗?”
“当然。”
掀起盖子,盒里躺着一条手链。粉蓝色编绳中央串着她的卡通版生肖,左右两边打着漂亮的结,各挂上“如意”和“鱼”吊坠。
向渔愣住了。
她学金融的,也关注黄金价格。这三颗吊坠,应该不便宜。
她有物归原主的意向,应鸣生赶忙强调:“网店我经营得还不错。”
他好像总在申明:他在赚钱了,他有钱。向渔收起顾虑,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