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延误,到南榕是夜里十点多了。到她学校,已过凌晨。
还是没赶上她的生日。
应鸣生站在门口一颗大树下,望着学校围墙松下肩,唇角扯出抹自嘲的弧度。
算了,有他没他都一样。
他转身隐入黑夜。
剩下的两天,应鸣生全程心不在焉。落地南榕,向渔一出现,他的心就定下来了。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他所有的情绪都由她把握。
郁结因她,开解也因她。
她什么都不必做,只需要出现,缠绕过无数次打了死结的矛盾便迎刃而解,抛之脑后。
他不应该贪图太多的。
以前一个眼神,一个笑,或是跟他说了一句话,他都会满足到回味好几天。
如今向渔都和他在一起了,他还在患得患失什么呢?
他不禁唾弃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矫情。
看到他嫌弃的微表情,向渔问:“不好吃吗?”
说给他留蛋糕,她就真的留了,不过是重新买的一个小寸的。
应鸣生眉间的褶抚平,他说:“好吃的。”
向渔也尝了一口,口感依旧。她抿着奶油,跟他分享一则好消息,“我找到暑期实习了,在环汇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