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什么好。婚都结了这么多年,小孩都上学了,业内都是顶尖级别的纹身师了,他还认为是高攀了她。
她无奈地说,“那万一小虾遗传到我糟糕的艺术细胞了呢?火柴人简笔画都画不好的那种。”
应鸣生坚持,“像你就够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连她的缺点都可以视而不见。向渔叼住他的喉结,用牙齿磨了磨,引来一串意味不明的喘息。
惩罚完,她环着他的脖子,“卵.子是很聪明的,它会筛选出最喜欢、最优质的去结合。也就是说,我的基因选择了你。”
“谢谢你。”
他诚挚得像忠臣受赏,表达一种“万分荣幸”。无非是太过爱她,以至低到尘埃,常觉亏欠。
向渔手指抚摸着他的眉眼,蜿蜒着到唇,回应他:“我爱你。”
应鸣生低头,高挺的鼻梁与她的鼻尖缠绵在一起,舔了舔她的指尖,“去几天?”
“3天。”
他摸着向渔无名指上的戒指,好似在确认是否有戴着。
他总爱这么做。
“算上今晚,4次。”
湿热的吻印在耳后,细细密密地延伸。
窗帘翻飞,寒月洒到向渔半张脸上。她埋在枕头里,眼泪和发丝黏在一起。
不是说,男人过了25岁就走下坡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