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头,对着我就是一顿暴揍……”梁瀚有点儿脑震荡,整颗头又昏又痛,费劲地眯眼回忆起来,“又是拳打脚踢又是抡棍子捶,恨不得要我的命!我能活下来,多亏我福大命大……”
程菲:“那你是在什么地方遇袭的?”
“我又不知道地名。”梁瀚没好气地回,“只知道那地方离酒店也就一公里不到。”
“是团伙作案劫你的财吗?”
“不像。我身上手机钱包一样都没少。”
了解完梁主任遇袭的基本情况,程菲抿了抿唇,眼帘低垂下去,不知在想什么。
病床上的梁瀚又激动起来,看向赵逸文,怒冲冲道:“赵主任,你们兰贵县就是这么迎接客人的?这个年代了还能纵凶伤人?黒社会横行?有没有王法了!咱们台好心好意来你们这儿做栏目,帮你们搞扶贫,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实在对不起,梁主任。”赵逸文语含歉意,道,“我这就联络警方,争取早点揪出行凶的人,给你和贵台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