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叔!”听筒内,温舒唯的声音激动交织喜悦,甚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我刚接到沈寂的电话,余烈还活着!他还活着!”
福利院多媒体教室内。
浅蓝色的修身针织衫,连同糖果色的女士内衣,都散落在一旁的课桌上。
程菲被欺负得大眼湿润两颊潮红,连手指头都没了力气,软腻腻地蜷缩在余烈怀里,脸颊在他冷硬的警服上轻轻蹭,像只春困未醒的猫。
余烈一只手轻抚着姑娘滑腻雪白的脊背,另一只手裹住她小巧的下巴,抬高,低眸直勾勾端详她意乱情迷的小脸。
须臾,他拇指蹭了下她红肿的唇瓣,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嗓音微哑,轻声问:“舒服么?”
程菲脸通红,羞得以手掩面,好一会儿才缓慢地点点头。
余烈懒懒勾了勾嘴角,两根修长的指送到她唇边,淡淡地命令:“张嘴。”
程菲眼眸溟濛,懵懵的,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意识便乖乖张开嘴巴。
男人的长指从她唇缝齿关探入,轻捻着藏在最里面的软嫩小舌。
程菲脸瞬间更烫。
大白天的,在多媒体教室,她被这个警服如画的男人扒得只剩一条半身裙,强势又蛮横地紧扣在怀里。他的手还在对她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