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疗吗?”
“不好说,目前看来还有点轻度抑郁,总之尽量避免单独行动,你让她去上中文课是好事,不过我建议你每天去接她下课,尽量帮她调整,然后每周我找机会给她做下心理治疗。”程毅说道。
“该怎么帮她调整?”游尘问道。
“尽量保持现状,别出现什么太大的波折,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她和你非亲非故的居然想撮合你和安可复合,她就是希望身边的人和事都能处于一种圆满的状态,人最孤独的一种状态就是希望别人能幸福,因为看到幸福的人,她也能略微感受到一点温暖。”程毅说道。
“其实我应该感谢叶子,没有她的存在,我可能还在坐牢。”游尘说。
“坐牢?”程毅从这个词听到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对那件事后的我来说,活着就像坐牢,我就像是一个犯人,想把一年当成一天过,想尽早重获自由,可是刚一出了监狱,就不知道去哪,该做什么事情,就像从这个监狱换到另一个监狱,走到哪都是画地为牢。直到阿徽那件事后,因为叶子需要人照顾,我必须振作起来,我欠他们兄妹俩的,可能一辈子也还不了。”游尘回想起那段岁月,脸上浮现出的是那历经沧桑的淡然笑容。
程毅感叹道:“是啊,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亏欠别人更折磨人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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