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紧握拳头。?微~趣~暁.说- +追′醉*欣`蟑?节?
她只知李广和绉霜联手杀害了娘亲,并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多细节,娘亲为了护她周全主动服下毒药。
“你娘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见她面色有些不对劲,李魏急着撇清关系:“我私下是帮李广做了不少事,但姜忆身亡,以及你被逐出府邸,都是李广和绉霜的主意,这种事情我可从没插过手!”
寒冰语忍不住跳出来,往他面前吐了口水:“就算这件事情上你没有插手,但你也是助纣为虐,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冲你杀死这么多修士的份上,你做的事情毫不逊色李广,甚至比他更可恶!”
李魏低声笑起,满眼讥讽:“要说可恶,我还算不上最可恶的人,你们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
“说说看,他都让你做了什么,把修士精血酿成酒的事都说清楚。”
姜时愿收起多余的情绪,将所有想法都埋在心底:“你和李广是兄弟,这件事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参与,他一定也有份。”
提及修士被抽取精血,有几名修士红着眼眶冲了上来:“邪修!还我师弟的命来!我师弟从山洞被救走后,气息奄奄,只剩一口气,最后没撑多久就死了!”
“我一定要你血债血还,一命抵一命!”
两名修士想要动手,随后想到什么硬是停止了拔剑的动作:“你残害这么多人的命,绝不能让你如此轻易地死去!”
李魏啧了啧嘴:“你们没有着急动手,不就是想从我嘴里得到更多,更有用的消息吗?
有本事你们现在就杀了我,就算我现在无法自爆,让周雪陪葬还不是问题,只要我死去,他将会随着我一病死。¨我^得¨书_城· /更′歆_最\全?”
“你!”
“我现在就杀了你,我倒要看看你的嘴能有多硬!”
其中一名修士红着眼眶,挥起长剑就想往他身上劈。
姜时愿连忙拦住了他:“这位道友,我知道你很生气,恨不得将他置于死地,因为我也想要他的命。
我的身世大家也都清楚,虽说我娘的死和他没有直接关系,但他也同样做了不少坏事,间接导致我娘身亡。要不是他助纣为虐,李广不会如此顺畅。”
修士咬牙切齿着,终是放下了手中的长剑:“他手中有这么多条人命,恨他的人只多不少,就算是死,也得一人一刀将他砍死解解气。*齐,盛^晓?说′王* -首?发-”
李魏得意一笑,满眼挑衅地吹起了口哨:“这件事的确不是我一人能策划的,你们要是想知道更多的事,想查明真相为死去的修士讨回一个公道,那就放我离开。”
“你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姜时愿冷冷地盯着他:“就算你不说,我也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所以想通过你的嘴,无非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李广的嘴脸,你以为我手里只有你一个人人证吗?”
李魏皱着眉,心顿时揪在了一起,看向她的眼神明显多了几分忐忑:“你手里还有谁?”
他在山洞里藏了百年。
这百年来皇城有世家联手调查,却没调查个所以然来,到头来他却倒在了一个小女娃手中。
很明显姜时愿掌握了不少证据,所以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能明确地道出他的身份。
“司漾。”
姜时愿没有理会他,缓缓出声:“继续使用鉴魂术,我们虽然杀不了他,但可以让他吃尽苦头,受尽折磨,反正他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司漾这才刚抬手,尚未使用鉴魂术,李魏急了:“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全说,别对我鉴魂术!这玩意儿只会让我魂魄受损!”
夺舍躯体的魂魄并不属于这具身体,因此在面对鉴魂术时会产生极大的痛苦,痛不欲生,甚至还会影响到魂魄。
他本就没有肉身,只有一缕残魂,倘若魂魄再出点问题,他魂魄不稳,也无法再进行夺舍,甚至还有可能会失去对周雪的掌控。
周雪并未死去,只有神识被他压制住了。
“继续说。”
姜时愿面无表情:“把我刚才问你的话,都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
李魏唉声叹气:“早知道当年那个小丫头,如今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李广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现在遭殃的人估计也不止我一个。
说实话,我这人不聪明,脑袋也不灵光,我们李家最有出息的那便是李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