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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这个距离，秦霄心中就有谱了。

第二个测试，天上九朵云会不会因为本体和法象的离开动。

在第一个测试的时候，秦霄已经确定本体不动法象动云不动。

接下来他又试了试本体动法象不动，结果云还是不动。

然后他还测试了法象和人一起往不同方向跑，结果是血云分成两坨。

除此之外还有人和法象往相同方向跑血云跟着追，人和法象分开后单独在行动，只会牵引先前分开的血云。

经过一番测试，秦霄算是摸清楚了血云的底层逻辑，捎带着确认了一件事。

天地意志有自由度，但也不是那么自由就是了。

或者说有智能，但也没那么智能。

当然了，也不排除天地意志傲娇的可能，但这种可能性比较小。

就秦天上辈子的经验来看，天地意志这玩意你不能用人类的情感或者思维去揣度它，这玩意本身就是另一种维度的生物。

就好像人看猴子一样，很多行为理解不了。

天地意志，也不一定能理解人的行为。

于秦霄而言，他也不需要完全理解，只需要确定自己在天地意志的行为逻辑下能有的最大自由度。

是的！

他已经想着接下来参与战斗的事情了。

情况稍有不对，或者说咬钩的鱼儿但凡有逃跑的可能性，到时候他一个法象上去，给这些妖皇全部炸懵逼。

当然了，本体也能上去。

秦霄身边，摆着三套崭新出场的战甲以及一剑、一棍、一戟。

虽然他这次不能露面，但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他最擅长的毫无疑问是打拳，刀法这方面他也有点造诣，其他的剑法、棍法、戟法也是略懂一点。

这，也是业务需要。

没办法，他接的活多仇人也多。

不多准备几套马甲，接完一单就得销声匿迹一段时间。

他穷怕了，自然是有得干就往死里干。

没办法！

打单帮就跟创业当小老板一样，小老板是业务要跑发货要盯人情要做回款得收开票还得盯着点，打单帮是单要接人要杀货要越赃得销钱得花关键是还要防着黑吃黑。

难！难！难！

还好这一世秦霄改变了打法，不然这辈子也是个劳碌命。

哪像现在，只需要负责嘎嘎乱杀就行了。

......

喜欢悍匪重生，我略微出手已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