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陆家任性妄为的资本。
这几年陆家节节高升,暗地里全是这个军师弟弟的商业战略。
陆云一开始还想防着他,没想到弟弟的势能让她越来越觉得自己自不量力。
就余家那些享乐的子女仗着祖辈的蒙荫挥霍,她相信只要陆深有心做个局,两三年内使余家破产都有可能。
房间的窗帘半拉开,阳光顺着缝隙洒进来,陆云临走前瞥了一眼被阳光包裹的陆深,这个弟弟真是个有光彩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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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深也是那趟航班回来的,不过晚了一天。
将行李往后备箱一放,他开车出了机场停车场,直奔姜香家所在的小区。
高三临近毕业那会儿,他来过这里,也是在楼下仰头望着五楼东边那家窗户。
黑黑的,家里没人。
陆深停好车,双手插兜地靠着车身,小区的路灯照在他脸上,衬得面色如玉。
从社区医院买药回来的姜香顶着棒球帽,素着 一张脸,被发热折磨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自然没有额外的精力发现周围新事物。
远远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像黑暗之中的夜行精灵,陆深缓步迎上前,走近才发现她脚步发虚,脸色也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