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六月下了马车,纪炼示马上上前对卫六月作揖行武礼。
卫六月回礼,与纪炼示套近乎道:“纪庄主客气了,都是自己人,且纪庄主还是长辈,请称晚辈六月即可。”
“不敢,不敢!岂敢直呼公子大名,逾矩了。”他可是未来的一国之君。
“易公子,请上我们的马车,尽快起程。”纪炼示打开马车门邀请卫六月入内。
一路上,纪炼示都在观察卫六月,看他对纪初六有没有逾越的想法和动作。
直到回到庄子,卫六月除了看纪初六的眼神十分宠溺柔,吃饭会给他夹菜和外,一切都表现得再规矩不过了。
倒是他家的傻小子,时不时把头凑过去,要卫六月抚慰,卫六月总是会笑着对他说,他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不可以了,他便可怜巴巴地看着卫六月,最终,卫六月还是无奈地从了他,他这才心满意足地跑开。
这小子,丢不丢脸?
纪炼示路上几番教训纪初六,每次他都用同样软趴趴的眼神看着他,看得他的心都化水了。
最后,连纪炼示也投降了,他摸了摸纪初六的头说:“初六,你已是个男子汉,不要再这样了。”
“嗯!”纪初六每次都爽快地应着,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开。
这孩子!卫六月是怎么把他养成这样的?纪炼示纳闷。
到最后,纪炼示也由得他了,除了抚头,他们其它的再正常不过了。
纪初六也不知为什么,只要见到卫六月,他总会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需要让他抚慰一番,自己才心满意足。
也许是中了卫六月的毒了,纪初六也曾暗暗嘲笑自己,都是快奔四的灵魂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初六,乖!”陆寿也学着纪炼示和卫六月要抚摸纪初六的头。
“卧槽,陆寿你又想干嘛?”纪初六一个闪身躲开。
陆寿追上去,“我也要摸摸初六的头。”
“滚滚滚!我的头怎么可以随便摸,你刚才挖鼻孔都还没洗手。”纪初六嫌弃着。
“我洗过了,您都让庄主和你哥哥摸,为什么我又不行了?”
“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我哥,你是我什么人?”纪初六躲避着陆寿。
“我,我是你的人,初六,给摸一下头嘛。”陆寿追着恳求。
“什么我的你的,胡说八道!哥哥救我!”纪初六笑着躲到卫六月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