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一双无神的双眼看着凌烟儿，凌烟儿看着他全黑的瞳仁，感觉像是被那种灵异故事的鬼盯上，凌烟儿看了一眼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好蓝琏只是睁开了一下就继续闭上了眼睛，他继续道：“你说的也对，渡劫的时候断肢都能重生，何况一双眼睛，我当时看不见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我在秘境为了逃避追杀，没有听师父的话强行突破，代价是一双眼睛，我以为下一次突破会恢复，但却没有。”

“经过这一次，我也明白了，要得到什么，你就要付出代价的。”

就像他为了逃脱前道侣的追杀，同意了卡利多尼亚学院的契约，代价是没了修为，不能离开这里。

但只要还活着，只要比前道侣活得久，他就是值得的。

不过，如果要是他还活着，能够让他有机会亲手复仇，那当然就更好了。

凌烟儿若有所思的点头：“确实，有得有失，所以强行突破是最要不得的。”

但如果不突破就不能逃脱追捕，就算是代价是一双眼睛，那也总比丢了命强。

“你呢？怎么会在这里开学院？”蓝琏问道。

这个问题就实在不太好回答，凌烟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如果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