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

“不是的老板娘，就是这个大姐不愿意教我。”

冯桂桂从里面跑了出来，连忙解释。

“我问的她都不咋告诉我，都已经跟在她身边实习好几天了，啥也不说，那让我咋学啊？”

索性这会儿是中午，来的客人并不算多。

但是赵小溪为了影响，还是将两个人拽到了储物间里。

“不是，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赵小溪双手交叉于胸前，很是认真的看着她们两个。

“蔡姨。到底是她真的学不会，还是你不愿意教啊？”

“是她不愿意教我。”

冯桂桂率先开了口，皱着眉头开口告状。

“不仅不愿意教我，没事儿还嘟嘟囔囔的，可不友好了。”

蔡天香没想到这个新来的竟然这么能说，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

“是我不教吗？我让你从最简单的开始学，我让你给我打水你都不乐意。怪我吗？”

“那打水算什么学习啊？”

冯桂桂很是不服气。

“我要学习的是搓澡，是其他的，又不是专门给你打水的。”

赵小溪听着她们两个吵来吵去的大概也是听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了。

“就是说。人家蔡姨也不是不愿意教你。就是让你打水你觉得不乐意了。是吧？”

“老板娘，这不是在教我本事，这是在为难我。”

冯桂桂依然还是很坚持自己的看法。

“我也不是那种特别笨的人，如果她愿意教我的话，怎么可能好几天学不会？”

“可是当初蔡姨就是从先给我打水学习的。”

赵小溪必须要在这会儿说一句公道话了。

“一开始蔡姨什么都不会的时候，只能看着我搓，在旁边帮我泼水。怎么到你这边成故意为难你了？”

“可是……”

“而且蔡姨教了你那以后就是你师父了啊。”

赵小溪虽然是笑着看着她，但是说出的话语气却不容置疑。

“如果说人家教你你还不服气的话，那要不你去其他店看看呢？也许我们澡堂子太小了，容不下你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