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小娘子,说不得人头都要不保。
“好了好了,快些出发,将消息带回去,我等也好歇息一二。”陆云逸摆了摆手,双脚用力一蹬,顿时跃上战马, 手中马鞭轻轻抽打,高头大马鸣叫一声,用力一蹬蹿了出去,马蹄踩踏地面,掀起阵阵雪雾。 不到一个时辰,雪越下越大,但陆云逸以及军卒们都不由激动起来,在前方视线尽头,一座充满古朴气息的沧桑城池在风雪中若隐若现! 临到近处,众人看清那城头所挂漆黑匾额上的金漆大字, “庆州。” 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军卒们有些不可置信,鼻子也有些发酸,此次一去何止千里, 走时五十余人,回来不过十余人,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不过,他们幸不辱命。 “来者何人!”城墙上传来一声大喊。 陆云逸抬头看去,风雪中也看不清人影,索性他也放声大喊: “庆州卫总旗陆云逸,我等奉命前往漠北探查北元踪迹,速开城门!” “有人回来了!”城墙上一阵骚动。 没过多久,似是尘封已久的城门发出“吱呀”的嘶吼声,缓缓打开,露出其内干净整洁的青石板路面, 路面中央,有数十名军卒早已等候多时,其中一守城将领模样之人打量了陆云逸一行人,轻轻点了点头,朝着部下挥手, 军卒们顿时意会,将那三排拒马挪移开来。 陆云逸见状拱了拱手:“多谢将军!” “不必客气,你们是第一批回来的,可有收获?” 陆云逸眼睛微眯,左手马缰握紧,右手悄无声息握住长刀,其身后军卒也悄无声息地握住长刀,这是数月奋战的默契! “还请将军恕罪,此等军事要务,某不便告知。” 那守城将领见陆云逸如此谨慎,嘴角不免带上一丝笑意: “本将就是问问,你们如此紧张为何?拿身份文牒与牙牌来,验明正身就可以入城了。” “还请将军查看。”陆云逸暗暗松了口气,朝着那黑脸少年使了个眼色,他顿时上前掏出文牒递了过去。 “行了,入城吧,好生休养,这漠北天寒地冻的,莫要留下冻疮。”守城将领将文牒递了回去,态度好了许多,还不忘提醒众人。 “多谢将军!敢问将军永昌侯大军可至?”陆云逸拱手抱拳。 “大军还未至,只有一支前军率先抵达,若是你们有所收获,可前往城内军寨。” “多谢将军!” 那将军见他如此年轻,又谈吐不凡,略微思索便心中了然,知晓此人是谁。 庆州卫骑射第一人,曾改良马蹄铁立下功劳得总旗之职, 而让他声名远播的,则是与刘知州小女儿的一段风流趣事。 想不到,他居然从漠北活着回来了,看起来还有所收获。 沉吟片刻,守城将领侧过身子,让出道路,供陆云逸等人通过! 临走前,他朗声开口:“陆总旗,听闻刘家二小姐整日以泪洗面,你还是早些去看看的好。” 陆云逸身体一僵,忍住掩面冲动,强行扯了扯嘴角:“多谢将军告知。” 等他回过头,见周遭军卒都是一副羡慕至极的目光,其中还有几个熟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看什么看,你们若有本事,也去那漠北闯上一闯,定有千金小姐相中于你。” 其中一高瘦军卒撇了撇嘴:“大人,您竟说风凉话,若说我们有这本事,还至于在这守城吗,早就跟着大军立功勋去喽。” “此言在理,可惜我等连骑马都费劲。”另一名军卒连忙补充。 “兔崽子,快快关城门,如今庆州乃前线,定要万分谨慎,莫要让草原探子混进来。”守城将领骂道,自己率先去推那沉重大门。 “大人,真要打仗了啊。”军卒连忙搭了把手。 “那当然,永昌侯招新军的军令都下发了,还能作假?依我看,大战就在上半年。”守城将领看麾下军卒跃跃欲试的模样,嗤笑一声: “你们便老实守城吧,永昌侯所招新军首当其冲便是骑射,你们连骑马都不会,莫要做春秋大梦!” 高瘦军卒神情一黯,似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脸上露出坏笑: “那岂不是刘二小姐又要以泪洗面了。” “那是自然,那陆云逸如今回来了,新军定然少不了他。” .... 很快,陆云逸带着一众军卒来到了庆州卫大营,见到了数月不见的上官阎三, 阎三是一四十余岁大汉,皮肤黝黑,体型壮硕,大大的肚子将甲胄都撑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