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怎么做吧,不要傻愣愣地待着,
要让随行军伍看到你,人越多越好,如此一来,你们二人便脱罪了。” 小顺子用力点点头,将这些话牢牢记在心里! 倒是一侧的武福六有些迟疑: “总旗大人,如此是不是太过简单了?” “哈哈哈,一看你们就是没干过脏话的。”而后刘黑鹰想起陆云逸说这话时的神态, 头颅微微扬起,面露轻佻,眼神中带着几分居高临下,轻哼一声: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做这等事,计划越周密越容易出漏子。” 武福六眉头顿时皱起,他不是蠢人,自然能听出此话奥妙,不由面露震撼! “刘总旗真乃神人也,此话有理,极为有理!” 而一侧的小顺子则没有这么机灵,呆头呆脑的模样,让人心生同情。 刘黑鹰瞥了他们二人一眼,尤其是在小顺子身上停留许久,眼神中露出一些怪异, 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道: “总之,不论计划如何变,不能让阎五坚回到庆州。” “是!” “是!” ..... 翌日清晨,军寨外堆积了数百号人,马车驴车十余架,另有板车百架,牛羊数百头。 在清点完军资以及俘虏后,这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向着东南方的庆州驶去。 千户所的军卒们则看着那些牛羊,望眼欲穿,恨不得多杀几头留下。 千户阎三则站在军帐之中,看着远去的队伍一点点消失在风雪之中,一时间心乱无比。 这时,田兵顶着风雪跑了过来, 阎三脸上顿时露出关切,迈出营帐:“如何?” “回禀大人,一切安排妥当,为了避免出岔子,我还叫上了两个弟兄守候,阎少爷定然能安全返回庆州。” 阎三这时紧绷的心绪才一点点安静下来,中一块大石落地: “那就好...那就好...” 而后他又问道:“陆云逸有什么动作吗?本将怕他搞鬼。” “这两日陆百户除了每日的操练,几乎不离开军帐,听人说在改进...马镫?” 听到此话的阎三彻底松了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啊... 他这个人就喜欢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马镫用了数百年了,哪还轮得到他改进?” 田兵咧嘴一笑:“大人说得是。” “好了,你先去忙吧,本将想静静。” “是!” .... “云儿哥,人送走了!”刘黑鹰头顶积雪,兴冲冲地冲进帐篷! 使得手拿马镫仔细打量的陆云逸猛地一哆嗦,脸色一沉: “对你说过多少次了,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知道了,云儿哥。” 刘黑鹰贱兮兮地凑近,一个劲地嘿嘿傻乐。 陆云逸瞥了他一眼: “后手准备了吗?那兄弟俩被元人围堵也不知道跑,做事容易冲动,若是办砸了可就不体面了。” “还是云儿哥想得周全,都安排好了, 我找那人的亲哥就是被自己人害死的,对阎五坚这等人不会手软。 只是随行护卫人多,阎三定然也安排了护卫,不知是否能成。” 陆云逸拿着自制锉刀,轻轻磨着马镫: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不求,也不可强求, 若是那阎五坚还能活,下次再动手便是。” “可我们这样做...可就彻底惹怒了阎三,以后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看。” 刘黑鹰眼睛微眯,原本就微不可见的眼睛变成了一条缝隙。 陆云逸直起腰,长叹了一口气: “原本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以我们立下的功劳早就可以升官了, 他害怕得罪人不给我们升官,那他为何不害怕得罪我们?当我们好欺负吗?” 刘黑鹰也脸色难看: “此言甚是,冒了这么大危险才换来一个百户,一个总旗,这也太...太抠搜了些。” 陆云逸将锉刀丢在一旁,拿起马镫左右看了看,道: “不急,等大军开到,确认了那元庭的位置,你我的大功跑不了。” “那....云儿哥能做千户了?” 陆云逸瞥了他一眼:“你我的封赏取决于战果,战果越大,封赏越大,说不得你都能做个千户。” 刘黑鹰的眼睛顿时锃明瓦亮,嘴唇也在一点点颤抖: “真...真的?云儿哥莫要骗我...” 陆云逸想了想: “去年刚设立了大宁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