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舟的声音又从里面传了出来,“把魏桑榆也带来。”
闻言,一行人丝毫不敢耽搁,赶紧前往冷宫。
遥知眼泪簌簌落下,她看向墨行舟,疼惜道:“陛下!为什么啊,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对您!?您对她这么好,她那么伤害您您都没有杀了她,为什么她要诅咒你啊……”
墨行舟听着遥知的话,手上和太阳穴皆青筋暴起,但他还在极力忍耐。
魏琰赶紧出来跪倒在地,哽咽着喉咙,道:“陛下!此事一定另有隐情啊!”
遥知转头看着地上跪着的魏琰,眼泪直流,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花骨朵,眼泪让她显得更加羸弱。
“丞相,你……”她没说完,继续捂着手帕哭了起来,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刚刚还有点对魏琰有恻隐之心的墨行舟,看到遥知这一副为自己难过伤心的模样,所有的恻隐之心都消失殆尽。
“魏琰,你应该好好祈祷,此事真的与魏桑榆没有任何干系。”他最后只是冷冷地留下了这一句话。
魏琰整个人瘫倒在地,没关系吗。
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女儿先是在元云容和皇帝寝宫都发现了她的信物。
又是被所有人都看到和别的侍卫苟且偷生。
他感觉自己的女儿变了,变得自己都不了解了。
这一次呢?这一次会有关吗?
魏桑榆会因为记恨墨行舟将她送进冷宫而行压胜之术吗?
他也不清楚。
在漫长的等待中,侍卫们终于将魏桑榆和那一个装有压胜之术的盒子拿了过来。
魏桑榆被侍卫扔在地上,整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恶臭。
竟是一年多都没有洗过澡,换过衣服,现在浑身都是尿骚味与屎臭味。
让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