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盘,直到言西结束通话,才将目光收回来。
“我朋友说他现在就过来接我。”言西说完,本来还想让邬泠先回去的,因为不想让她跟阮鹿撞面,但是邬泠一副要陪他等着的样子,他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其实换个思路,有人陪着也不错,毕竟手机快没电了,而且阮鹿也不会那么快到,他还可以在邬泠的车里休息一会儿。
他以前陪奶奶参加商业宴会* 的时候,奶奶都不允许他喝酒,所以他以前都从来没喝醉过,没想到实际上他的酒量那么浅。
言西本来只是想眯一下的,但是没想到后劲一来,他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等阮鹿到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阮鹿一直都是听言西说邬泠是怎么样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跟邬泠见面。
言西大部分都是向他吐槽邬泠的,但阮鹿作为局外人,还是看得比较透彻的,毕竟像是邬泠这种性格的人,如果对一个人没有好感,根本就不会有过多的理会。
阮鹿有些拘束的跟邬泠打了个招呼,看见车里已经熟睡的言西,试图将他叫醒,结果却失败了,只好上手把他扶起来,只不过他也是omega,而且还是身材比较娇小的那种,喝醉酒的人又格外的沉。
见根本挪不动言西,阮鹿便想叫司机过来帮忙,邬泠这时候开口了。
“我来吧。”邬泠说完,将言西从副驾驶抱了起来,见外套有些滑落,便又往上拉了拉,刚好能够盖住言西的半个身子,不至于让他受风。
醇香的红酒味又钻入鼻尖,邬泠轻抿薄唇,示意阮鹿带路。
因为停车场没有位置了,所以车停得有些远,邬泠虽然抱着言西,但看起来却很轻松,一路的脚步都很稳,而言西睡得很熟,压根没感觉到自己是在邬泠的怀里。
将言西抱上车后,邬泠看了一眼驾驶位的司机,觉得有些眼熟,很快就想起来这是上次来商业街接言西的人,那也就是他的家人了。
邬泠礼貌性的跟司机点了头,等到车开出去后,才转身返回。
而她这个动作却弄得司机有些不知所措。
阮鹿见言西这阵仗肯定是没少喝,一个人在家没有人照顾肯定是不行的,便把言西带回了自己家。
而言西还不知道邬泠已经见过了自己的“家人”,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阮鹿家时,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阮鹿,才想起来一点昨天晚上的事。
阮鹿听到卧室里的动静就知道他终于醒了,倒好一杯温水递给他,“西西,先喝口水润润喉咙。”
言西的喉咙的确有些干,但他现在有更紧要的事,那就是弄清楚在他失去意识后,都还发生了什么。
阮鹿把昨晚的事情跟他复述了一遍,包括自己抬不动他,但是邬泠一下子就把他抱起来了,不仅看起来不费一点力气,还贴心的把外套留给了他。
言西看了眼枕头旁边的外套,他好像在无意识中又顺走了邬泠一件衣服。
不知为何,言西现在特别想给邬泠打个电话,但是他手机昨晚就没电了,便问阮鹿,“鹿鹿,充电线呢?我要给邬泠打电话!”
阮鹿见他看起来很着急,赶忙回自己的卧室里拿了充电线过来。
想着言西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他正好去厨房煮醒酒汤。
一充上电,言西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手机,根据他的记忆,在阮鹿到之前他就睡着了,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有没有说梦话,其实说梦话也不要紧,他就是想跟邬泠打电话了。
邬泠刚好敲下论文的最后一个字,手机就响了起来,言西醒来的时间比她预想的要早,窗外的天色也都还没有暗下来。
“喂。”邬泠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轻。
在听到邬泠的声音后,言西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酝酿着第一句话。
见言西不出声,邬泠开口道:“头还疼吗?”
“姐姐怎么知道我头疼?”言西翻了个身,感觉舒服了很多,“还好,就是有一点点。”
“宿醉后会头疼很正常,多休息多喝水会有所缓和。”邬泠顿了一下后,以陈述的口吻道:“你的酒量很浅。”
“知道了知道了。”言西乖巧的认怂,心里却又记了邬泠一笔,这种事情看到了就好,干嘛还要说出来,而且他就算喝醉酒,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比如突然亲她一口什么的。
反正为了怀宝宝,他以后肯定是一滴酒都不会喝了。
邬泠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悦耳低沉的温冷感,偏偏惜字如金,但跟一开始相比,已经好太多了。
一直到阮鹿敲门提醒他饭都做好了,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