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看上去简直要好上太多了。
她轻轻松松的就通过了这陶俑所包围起来的一圈,所以说她表现出来的那种轻松自如的状态,顿时就让身后的那些人松了一口气。
毕竟我穿过来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好像只有狼狈,还有几乎无法逃窜的笨拙。
实际上只是因为我需要躲开这些东西再加上我的身手也是一般,更何况我还需要随时的喷涂颜料,所以才没办法极力躲开。
看着他们眼神当中浮现出的那一抹不屑的神色,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走到了钟念的身旁。
“你的身手真是太灵巧了,给他们带了一个不太好的头!”
正是由于钟念通过的,实在是太过于轻巧了,所以说剩下的那些人可能都以为通过这里并没有什么困难的,因此他们一个个脸上早就没了刚才的惶恐和不安取而代之的全部都是自信和势在必得。
我相信他们当中有一些人确实有能力顺利的通过这里,但是另外的大部分人他们的身手其实还不如我,我其实有些担心,如果他们茫然的冲进来的话,那么很可能会死在里面。
就在我盯着那些人发呆的时候,王教授的队伍当中很快就挤出一人来,他立刻便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留在后面的人的心理压力会很大,我还不如先往前面走呢,要不我先来怎么样?”
他回头向着身后的人看了一眼,原本准备走出来的老道士默默的缩了回去。
既然没有任何的人反对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仔细的盯着前方的那些陶俑,紧跟着在某个时间段猛的就向前面冲了出去。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表现得足够冷静,所以说在穿过这些陶俑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受伤成功地从他们当中穿行了大概几米左右。
但是就在他往前冲的,他那天经过某一处的时候,忽然脚下不稳,踉跄了一下,紧跟着他的节奏就乱了。
如果有我的那股冷静的话,他或许还能够自救,但是偏偏他乱了节奏之后整个人慌了神。
他开始踉踉跄跄的在里面横冲直撞,虽然说也是在按照我地上标注的那颜料喷涂的线往前冲。
但是情况看起来十分危险。
我分明看到几次那些刀刃几乎是贴着他的身旁擦了过去,眼瞅着就要砍到他的身上去了。
他的脸色也越发的阴沉,看起来整个人已经慌乱到了极点,甚至不停的大声开口向我们的方向求救。
可是他已经身处于这陶俑当中,唯一能够帮助他的也就只剩下他自己了。
而他此时已经彻底没冷静,干脆就直奔着我们的这个方向扑了出来,似乎是想要通过速度来快速冲出陶俑阵。
只是可惜,因为他没有按照我所给的章程来,所以此时往前面冲出了一段距离之后,其中一个陶俑忽然就来到了他的面前,猛地抬起刀刃来对准了他的头,狠狠的一刀劈了下去。
这冰刃磨的风刃无比,即使在地下已经待了这么多年,也依旧如同神兵利刃一样,竟然直接把他的身体一批为二。
啪的一声,他的两节身体再加上断裂的骨头就碎散在了地面之上,喷薄出来的鲜血,把刚才那个陶俑的身体都给染红了。
原本还议论纷纷甚至蓄势待发的那些王教授手底下的人们全部都脸色惊讶,戴上了恐惧。
他们惊慌失措的向后退了退,一个个分明恐惧的不停发抖。
可是他们却依旧不敢再往前走出一步。
看到他们这副模样,我不由得叹了口气,我就知道钟念给他们带的头不太好,让他们过于自负,以为以自己随随便便的态度就可以随意的通过。
只有我们真正走过的人才知道这里面的困难性。
我抬起头来,对着对面的那些人高声喊,“我不管你们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经历过什么样的磨难,或者说通过什么样的阵法,这都和现在没有关系,你们就得按照我刚才所给你们指示的道路,赶紧过来。”
说完之后我又特意的折纸刚才那个被切碎了的尸体。
“你们看如果你们不按照正常的流程来的话,那么就很可能会变成这样,我不是说你们不能探索新的道路,但是你们想想看你们探究新道路的时间,很可能会付出自己的生命的。”
我喊完这一句话之后就收身回到了钟念的身边,我言尽于此,对于王教授那些人来说,我已经做到了我能做到的极致。
那边的几个人眼神当中全部都闪烁着一丝惶恐和不安,他们的面容一瞬间灰败了下来。
现在没有人敢随意的往前,老道士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