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殷亦书重复。

萧杭的眼神十分冷静，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些冰冷。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即便萧杭还没有说话，殷亦书也下意识的不再想听到答案。

但他没有堵住萧杭的嘴，冰冷的声音还是响在了他的耳边。

“殷亦书，现在的我不能有太过亲密的关系出现，会影响我的计划，恋人关系的出现，不在我的计划中。”

那我的出现在你的计划中吗？

殷亦书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将这句话脱口而出，沉默了片刻，他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

“不能太亲密，那别的呢？”

“前段时间，你提到的那个关系可以。”

殷亦书的大拇指轻轻的蹭着萧杭的脸，甚至担心萧杭疼，他都不敢用力。

“情人？”

萧杭没有说话，这是默认。

殷亦书叹了口气，“算了，总归也算是一种进步。”

他抱住萧杭，这个动作算是让步。

“不过，老板，如果有计划的话，一定要把我放在第一选择上。”

这次萧杭没有拒绝，回了一个“好”。

殷亦书松开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和往常一样，但萧杭直觉有什么事殷亦书没有说，他以为是因为两人关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