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殷亦书挑选，自己也伸出手指点了几个，“还有这个，这个看起来也不错。”

最终五个骑手在别墅门口同时相遇。

恰巧萧杭也醒了过来。

他下楼梯就看见了殷亦书手里大包小包拎着的东西。

“这是？”

殷亦书举起袋子来，“这是我和师尊点的外卖，你下来一起吃吧，不然一会儿就凉了。”

殷亦书拿出盘子来，将外卖倒出来摆好，“师尊，来尝尝合不合你的胃口。”

出于萧杭和自家师尊对食物的挑剔，殷亦书特意找的名声很不错的知名餐厅点的外卖。

放在盘子里之后效果不错，一看就很好吃。

城栖月面色平淡，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放进嘴里，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之后才点了点头，“还不错。”

几人吃完之后城栖月点开了那个外卖软件继续看。

殷亦书凑过去看了一眼，“师尊，你还在看什么呢？”

城栖月淡定道：“还有很多吃食为师还没有品尝过，打算点来看看。”

没一会儿，别墅的铃声就响了，城栖月看一眼殷亦书：“去拿过来。”

殷亦书将印着国潮包装的外卖拿过来，脸上满是欲言又止。

他将外卖放在桌子上，犹豫的道：“师尊，你点的这个，可能……不太好。”

“为何？”

殷亦书将一个讲国潮包装和黑色塑料勺子的视频点开给城栖月看，“哝，就是这样，……”

城栖月不信邪，“万一不错呢？”

殷亦书将一次性的筷子拿出来，将上面细小的木刺剔除干净之后双手递给城栖月。

城栖月盯着殷亦书看了几秒，最终还是拿过来了筷子，夹起一小块放在嘴里。

沉默。

城栖月拿起一张纸，将嘴里的东西吐到纸巾里扔了。

殷亦书赶紧倒了一杯水递给城栖月。

他接过水杯清了清口，眉头微皱。

“全是香精的味道，食材本身的味道被完全掩盖，但是还是能够尝到食材已经不新鲜了。”

殷亦书点头，“所以啊师尊，上网有的时候也是一门学问，尤其是甄别好坏这一点，很容易就被漂亮华丽的包装蛊惑到，而落入商家的陷阱。”

城栖月也满是感慨的点头，“算了，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你做吧。”

殷亦书：……

很好，又给自己揽了个活。

城栖月突然想起来了昨天自己交代下去的事情，问道：“那个恶鬼的事情怎么样了？”

殷亦书将昨天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我离开的时候老宅里面已经有不小的动静，我布下的那些东西应该绝大部分都被找到了。”

城栖月微微点头，“听你的意思，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发现不对劲，可能对方手里还有一些宝物有探的功能。”

殷亦书对萧老爷子接触不多，但也能在萧杭的描述中大致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对方的手里真的有一个宝物的话，不太可能这么长时间都处于下风。

他想到了自己脑子里的系统，学着之前城栖月的方式将系统的静音解除了，问了一个问题。

【你们系统选择的系统一定要是人类吗？】

系统被静音了这么久，心里还有些怨气，但是在他的扫描中，城栖月就在旁边，担心一会儿自己再被静音，只能不情不愿的解释。

【我们系统在绑定宿主的时候是没有种族要求的。】

那就是即便是恶鬼也有可能拥有系统。

殷亦书的眼睛眯了眯，【你可以通过编写代码的形式让自己拥有新的功能，那别的系统和你的功能会不会不一样？】

【当然，】系统解释道：【甚至系统会根据绑定的宿主种族调整功能。】

殷亦书将楼上的萧杭叫了下来。

萧杭疑惑：“怎么了？”

“我怀疑那个恶鬼的身体里也会有系统存在，就像是我们之前推测的，这个恶鬼和主系统有合作，他不可能直接和主系统沟通，相比他还有一个系统充当传话筒。”

萧杭也觉得有些道理，“系统如果愿意消耗能量替他扫描周围情况的话，可能就会发现之前布置的符篆。”

城栖月上下打量了一遍殷亦书：“不会你的符篆全部被发现了，才拿系统来当挡箭牌的吧？”

殷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