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脂粉也装扮不出来的。“我看小芹的愿意不哦!”枚竹说,弯下腰去捡掉在地上的电视遥控器。就在她一弯腰的一瞬间,她胸口的衣服大开了,越过她的领口,就能看到一片春光。她们穿着乡下女人通用的文胸。在乡下,没结婚的女子穿文胸,结过婚的女人,只要奶过一个孩子,文胸从此就失去作用,再也不会用到了。枚竹大概看到了我的目光,她的脸无端地红了起来。她背过身去,我看到她不经意地扯了扯领口。我的脸也无来由地红了,迟疑了一下,我说:“如果让你们留在城市,你们愿意吗?”枚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谁不愿意啊!”过一会再重重叹了口气说:“可是城市不是我们想留就能留的。再说,这么大的城市,留下来吃什么?”我笑道:“事在人为,我们一个公司,要在城市里落不下脚,就一定没办法发展壮大。”奚枚竹正要开口,突然听到盘小芹在里面嚷:“我要出来了啊!闲人回避。”随即就看到她裹着一条浴巾,从洗手间里蹦出来,几步跳到床边,拉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奚枚竹被眼前的举动弄得很不好意思,刻意地伸手去拉被子帮盘小芹盖。盘小芹却不领她的情,反而从被子里钻出半个身子,笑嘻嘻地问:“你们两个说什么哪?”她没穿内衣,浴巾滑落下去。所谓“欲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在奚枚竹手忙脚乱的遮掩中一览无遗。她被盘小芹的举动羞红了脸,想拿自己的身体去挡住我的视线,无奈春光已泄,纵是天人,无力回天。女人的裸体,都有着无穷的魔力。裸体不是情欲,她是美的代名词,是美的升华,是生命的延续。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呼吸急促起来。我想移开眼光,却感觉到无比艰难。她们就在我面前,笑意盈盈,春意嫣然。我只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嘴唇,站起身对她们说:“等下我再来叫你们!”我逃一样出了她们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