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窑姐,竟然对我下死手,可见是戳中你的痛处了。”
傅景正一手捂着下巴,一边含糊不清地斥责。
“来人,来人那,谋杀啊。”
他这么一喊。
影树影草首先冲过来,看到傅景正被打伤了,双双冲上去揍香浅。
他们都是暗卫,最会打人,疼还看不到外伤。
香浅被两人不过是打了几下就扶着桌子都站不稳了,跌坐在圆凳上。
“你,你们这是要杀人,救命啊,杀人啦……”她也开始大叫起来。
很多房客过来看热闹。
小秦掌柜也上来了。
他看到傅景正被打伤了下巴,忙上前问道:“兄弟,这是怎么回事,还见红了啊。”
傅景正将自己被打,香浅昨晚挨个敲门的事情讲述一遍。
“我睡觉喜欢果睡,幸亏我两个随从阻拦,要不她是不是要上床扑我?小秦掌柜你不是说女人住店,都会特别审问一番,不会放窑姐进来吗?我怎么感觉她就是窑姐,要不,哪有跟男人借针线用的?这跟闺阁女儿家借刀剑有什么区别?”
小秦掌柜一听也很生气,他不悦地责问香浅:“这位姑娘到底是不是窑姐?”
香浅现在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毕竟自己昨晚确实在长公主授意下以借针线为由去查看傅景正是否在房里,她总觉得他就是太子。
“不,我绝不是窑姐,我尊贵人家女儿,是来参加徐老爷子寿辰,跟姨娘一起……”
香浅说着,忽然意识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