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能不断舂米,只需老妪看着便可,也就是变相省去了劳动力。”
“嘶……”
诸葛喜顿时恍然大悟。
要知道这年头舂米可是苦力活,像楚定乾制定的律令里面,如果女子犯了下轻罪,就会被罚去舂米,而男子则被派去筑城。去年楚定乾让他做了踏碓,原理简单,就类似于是跷跷板。
想不到,现在又搞出来个水碓!
“殿下是这段时间想到的?”
“不,早就想到了。”楚定乾背着手,看着湍急的河水,轻声道:“从前年开始,孤就意识到楚帝开始对我有所防范。特别是饶过孤,秘密组建了锦衣卫。孤一片丹心,却没想到换来的是疏远。但孤始终念在父子恩情和家国大义,依旧是勤勤恳恳。只是孤也留了手,没有再推动百工变革。事实证明,孤做对了。”
“楚帝心胸太过狭隘!”
诸葛喜提到这事就很恼火,别的国君巴不得自家太子优秀。偏偏遇到楚帝这个蠢货,因为忌惮太子就将其给废了。
“只可惜,最后苦了百姓……”
楚定乾望着河水,轻轻叹息。
诸葛喜却是毫不在意,笑着道:“其实,对百姓而言并无区别。就算殿下如今还是太子,你所想的那些就能得到推行?只有大破,方能大立。只待殿下坐上那位置,又何需再有任何顾忌?不仅仅是殿下,吾等这些人可都太想进步了!”